“拜托,钉子妹,这是游戏规则好不好!谁让你撞上我了!”景兆桦猛然恢复动力,从床上爬起来激动地解释着,但当他察觉到我探究的神色时,又再次躺回原位,继续装病危,“咳咳,钉子妹,你知道快死的人都有一段激动期的,别介意……”
狠狠白了景兆桦一眼,我一屁股坐在了床边:“那你怎么会在房间里?”
“因为……因为……呃……这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景兆桦揪着床单,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似乎正在为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而发愁。
“该不会是和我一样不想被撞到人所以才躲回房间的吧?”
“妈呀!钉子妹,你是怎么猜到的?好聪明!”
“白痴,就你那屁点大的鬼主意,我会猜不到么?”
“呜呜,什么叫‘鬼主意’?本会长的决定一向都是英明神武、福寄天下、造福全人类……”
“喂,你一个快死的人,怎么还会这么激动?激动期不是已经过了么?”
“呃……咳咳,这是激动期的‘余震’……”
余震?
你以为是汶川大地震之后的余震啊!景兆桦,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啊!
晚上。
温泉谷应该算作郊外,天空中的繁星远比城市里来得澄澈净明,就像无数的萤火虫飞上了遥远的天际,与月亮一起散发出最幽静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