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无可忍地咬了咬嘴唇,连身子都没有往后转就飞起一拳正中景兆桦的脸:“你再说我不是淑女,那你就是淑女!”
景兆桦捂着被打肿了的可怜鼻子,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装作哭诉,其实是在明目张胆地吃我豆腐:“呜呜,钉子妹,人家被打得好痛痛哦,呜呜,鼻子肯定塌掉了,你肯定会讨厌我的,呜呜,本会长不活了,居然变成了‘塌鼻哥’……”
看着某个无赖的会长蜷缩在我的怀里哇哇乱哭着,其实这都没什么关系,最多就是耳膜的耐久度开始急速下降,最令我想要去死的是,景兆桦居然把头埋在我胸前,一边装可怜,一边使劲地蹭蹭蹭!
!景兆桦这个大!我敢肯定,他上辈子一定是因为当了采花大盗被人追捕才毙命的!
我红着一张脸推搡着景兆桦的脑袋:“你、你有病啊!”
“嚯嚯,钉子妹,你这里真有爱!”景兆桦不顾我的反抗,继续埋头于我的胸前,不停地蹭着,还时不时地加上一些类似于“好柔软”、“好舒服”、“有韧性”、“挺有料”的点评!
“喂,你够了吧!”
我正准备抄起桌面上的书本给他来个“重击”,却不想一道声音突然响起:“景会长,这是张帘副会长让我给你的报表……呃,你们……”
生活部的部长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我坐在办公椅上、景兆桦抱着我腰埋头于我的胸前一脸享受的香艳画面,直接变成了石雕。
啊啊啊,不活了,这回是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景兆桦听到声音之后十分不爽地抬起头,依然保持着抱着我的姿势,对生活部的部长摆了摆手:“没看到本会长正在和会长夫人吗?一会儿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