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哈哈,不知道景兆桦炒出来的东西是个什么味道呢?反正一定不会难吃,毕竟闻起来都这么香了嘛!
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木有错滴!景兆桦的炒面又香又嫩,火候刚刚好,一点儿都没有炒焦或者炒干的部分。虽然我没有吃到浪漫的烛光晚餐,但是能够和景兆桦在家里坐在一起,互相喂着亲手做的炒面,这种感觉比刚才在景然餐厅中要甜蜜得多。
最后一撮面,在景兆桦的“威胁”之下,我终于同意和他一人吃一面的一端,然后随着面条的缩短慢慢向面的中心靠近,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靠在一起。
和景兆桦交往快要一个月了,我自然知道这家伙的意图往往不会这么简单。果不其然,当我们的嘴唇碰在一起之时,他眼疾手快地抱住我的肩膀,地延续着这个本来只应该是蜻蜓点水的吻。
“亲爱的,你的嘴真香。”又是十多分钟的唇齿,景兆桦满足地放开已经瘫软成泥的我,轻声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
“拜托,那是炒面的味道,跟我的嘴没关系。”靠在景兆桦的胸膛上,不知为何我突然起了睡意,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景兆桦,你抱我回我的房间好不好?我有点想睡觉了。”
“呵呵,吃饱了就睡觉,你还真的是懒猪转世啊。”景兆桦无奈地摇了摇头,横抱着我往二楼走去。
打开我的卧室,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铺上之后,某个赖皮的会长竟然自顾自地关上房门,在我的旁边躺下:“哎,我突然也有点想睡觉了,咱们共眠吧。”
“啊咧?共、共眠?!”被景兆桦这么一折腾,我顿时清醒了不少,腾地从床铺上坐起来,不满地瞪着侧身躺在一旁的景兆桦,“我是我床铺,而且是单人床!你给我起来,滚回你自己家里睡!”
景兆桦很是舒适地把脸埋进软绵绵的枕头里,直接耍起了无赖:“谁说单人床就不能睡两个人了?你这里明明摆了两只枕头!”
“我摆几只枕头就要睡几个人吗?难道我摆四只枕头你就要去大街上抓回几个乞丐扔到我床铺上吗?”我叉着腰狠狠地瞪着景兆桦。
“错了,我老婆的床铺怎么能够睡乞丐?要是有四只枕头的话,我们生两个小宝宝不就四个人了?”景兆桦把双手交叉垫在脑袋下边,翘着二郎腿看着气得快要喷火的我,继续用语言攻击着我那脆弱的小心脏。
“你——”我颤抖着食指指着景兆桦,脸竟然不争气了红了起来,说出的话也越来越不流畅,“反、反正我一会儿就把那个枕头收起来,你别赖在这里,我才不会跟你一起睡!”
景兆桦轻轻扯着我的裤腿,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美丽的桃花眼,又开始装纯:“呜呜,钉子妹,我突然想起来我今天出门忘带钥匙了,而且今天家里所有的佣人都休假,人家今晚无家可归了,你就不能好心收留人家一晚上吗?呜呜,钉子妹,你好小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