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熏害羞地瞄了我、景兆桦以及她的哥哥万晚望一眼,漂亮的脸庞上染上娇笑,她羞赧地点了点头:“好,我们在一起。”
“真、真的?”看到尚小熏的再次点头肯定之后,茗子激动地张开嘴巴微微喘着气,肩膀很夸张地开始颤抖,“谢谢你小熏,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嗯,我相信你。”尚小熏似乎被我们三个超大瓦特电灯泡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声音小得不得了,但在茗子的耳朵里,任何尚小熏说的话都会被无限度地放大,以至于某人激动地直接在尚小熏的脸颊上印下温润的一吻。
呼呼,好感人哦,尚小熏终于得到了幸福,也拥有了属于她的真正的家人,真替她感到高兴。反倒是我,虽然尚小熏的问题已经圆满解决,但是景兆桦……哎!真希望景兆桦仇恨乐家的原因也就是像尚小熏那样,是一个大大的误会,这样一来,我们俩就不用在维系着现在这种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氛围了。
不过……尚小熏不是割腕自杀了么?怎么刚刚抢救过来就能做这么多事情?又是敲门,又是哭又是喊的,电视剧中自杀的人不都是会昏迷好久的吗?虽然吧,万晚望刚才说割得不太深,但是……不太深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啊!
于是乎,某个很煞风景的钉子在尚小熏和茗子幸福相拥的时候,傻傻地问道:“哎,你们等一下再亲热了啦!我先问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为什么小熏你刚刚抢救完就可以做这么多事情?自杀的人不都是会昏睡好久的吗?”
尚小熏嘴角抽搐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质问的目光看向一旁把脸扭到一边、眼神飘来飘去极其可疑的景兆桦身上,最后又无奈地看着我,说道:“姐姐,景兆桦没有告诉你吗?今天是我手术后的第三天耶。”
“纳尼?第三天?我明明才睡了一觉啊,怎么就过去三天了?!”我瞪大眼睛惊呼道。额滴神,难道我真的是猪神附体了吗,怎么一睡就睡了三天?最关键的是,我怎么会觉得三天的时间跟平常的半天差不多?
“景会长,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我看你还是坦白吧。”万晚望的目光在我和景兆桦之间来回扫射,最终对着景兆桦贼赃地笑了起来,“该不会是偷偷让护士小姐在定定学妹的吊瓶里放了有助于睡眠的药物吧……嗯?”
“景……兆……桦……”我十分阴森地叫道。
某会长见事情已经败露,惊慌竟然在三秒钟之内全数消失,取之而代的就是一脸的理直气壮:“干嘛!本会长看你昏迷了一个礼拜,才刚刚醒过来又因为尚小熏自杀的事情忙来忙去,一会儿抽血,一会儿又激动地直蹦跶,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你能够安心地睡觉,养好身体才是王道!”
呃……不得不说景兆桦找借口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原本无地自容的应该是他,可经过他连珠带炮的回答之后,怎么无地自容的到变成我这个受害者了?搞得好像是我不听话使他担心一样,心中竟然很无厘头地冒出了罪恶感……
打住!乐定定你这脑残!明明你才是受到伤害的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