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云去年的时候,他的父亲主动和邻家的董家绣坊结了亲,她的董家哥哥可能等父亲中举回去就要去娶她了。
虽然只远远的见过一次,但董家哥哥身上有一股书生气质,干净的很。
她心里还是满意的。
只是不舍得离开父母,这次来京城也是求了父亲好久才肯带他一起来。
白若云也是想能再多陪陪父亲,毕竟她马上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
看过马上雄姿英发的少年郎,父亲把她安顿在了驿站休息,自己去参加朋友的诗会了。
白若云闲来无事,在床上躺着读了会儿书,觉得稍微有些乏了,便沐浴了一下。
身上还湿漉漉的,随意披了一件驿站里大的外衣,用白色的系带系好。
乌黑亮丽的秀发因为被打湿,紧紧地贴在头皮上,
散着头发半躺在床上,脚还落在地上,一抬一落的,自己玩的开心。
封印这次是独自回京的,师傅顾维钧还留在西北,当时的三皇子顾廷山请他喝宴席,身边的人都怂恿他去。
他第一次和这些朝臣打交道,也觉得好像不去不太好似的。
宴席是为他举办的,他坐在主桌上,来来往往的宾客,不停的给他劝酒。
他一杯接着一杯下肚,随意应付着,借酒消愁,孤单得很。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早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楚世贸和江廷山为了笼络他,在他的酒里下了药,而且是春药,就连女子都是他们精挑细选,提前在驿站备好的。
容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绝色。
封印虽说也在军营里喝过几次酒,但那些酒都是士兵们或者伙房里自己兑的劣质酒,几杯下肚,心里就像烧起来一样,在战场上斗志昂扬。
这次的酒几杯下肚,小腹就像是火烧起来似的,难以自抑。
封印想去找茅厕,被楚世贸专门安排的小厮一路扶到了驿站,在茅厕里上完,封印就察觉出不对劲了,血气上涌,看人都有重影了。
封印使劲地摇了摇头,想赶走身上的难受。
可是脑子一晃,更加口干舌燥起来,腿上也没有力气。
只能任由小厮护着他去休息。
楚世贸早早的就吩咐好了这个小厮,等带封印上完茅厕之后,立刻带着他去天字一号房,剩下的事情他便不用管了。
这个小厮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封印穿着铠甲,浑身有很精壮,把全身都倚靠在他身上。
心里更加着急慌乱了。
天字号房在驿站的二楼,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正好对面,房间的布局和装潢都是一模一样的。
好巧不巧,在小厮揽着封印上楼之前,白若云歇在的天字二号房间的“二”字少了一道,变成了一个有些突兀的“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