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没多久,忽然头很晕,强撑着站起来,还没走出去一步就倒在地上,眼睛里最后看见的是楚楚狰狞的笑容。
再次睁开眼,是在一个柴房里,自己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身边躺着一个衣衫不整,家丁打扮的男人。
墨如雪头还有些晕,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往门边走,门被锁住了。
忽然透过门缝看到楚楚的丫鬟香草鬼鬼祟祟的往四周张望了一眼,匆忙离开。
她从头上拿出一根细长的发簪,透进锁眼,按照以前百度上写的开锁放法,摆弄一下,锁开了,以前用这方法透过公司的文件柜。
她悄悄地在那个丫鬟后面,趁她不注意,一个手刀劈晕了她,扒下她的衣服换上。
好的很,楚楚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自己不去招惹她,她还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
楚楚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背后的人的衣裙,以为是香草回来了。
“事情办好了吗?”
半天没有人回话,她正要发作,忽地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不一会就浑身瘫软,失去意识了。
“唉,你说你是不是洛王府住的太闲了?没事来惹我干什么,啧啧,这可怪不得我。”
她把墙角用来推水的独轮车推过来,把楚楚放进大木桶里,往柴房推去。
因为楚楚喜欢幽静,所以这个院子没什么人,她用手帕蒙着面,竟然没有人认出来。
把楚楚放在那个男人身边,摆了好几个姿势都不满意,眼看着人要醒了,就赶紧离开了,把门给锁上了。
墨如雪正在坐在院子树荫下惬意地享受秋日的凉风,没过一会儿竟然睡着了,睡梦中竟然梦到萧永寒来了,把她吓醒了。
一睁眼,萧永寒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啊呀,妈呀,这梦竟然这么灵!”
“听说王妃下午和楚楚一起喝茶了,楚楚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本王想问问……”
墨如雪打断他的话,笑着说:“她是请我去喝茶,不是我去找她!而且她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你直接问她的丫鬟不就好了。”
“你一定要这样和本王说话吗,楚楚如果不见了,她会很危险!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她?”
“腿长在她的身上,我能有什么办法,不如王爷给她下个禁足令吧!反正人不在我这里,送客!”
肖管家慌慌张张地跑来,在萧永寒旁边耳语一番,萧永寒顿时气冲冲地离开了。
墨如雪一看好戏来了,端着瓜子跟着出去了。
柴房门口,里面传来楚楚的哭声。
“快开门!”萧永寒怒喝道。
“等等。肖管家,把钥匙给王爷就好,你们先退下吧!”墨如雪好心提醒道。
“奴才没有钥匙,这个柴房平常都没有锁……”肖管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萧永寒:“那你们退下,没你们的事了。”
他拿起旁边的石头,猛地把锁砸开了。
门一开,楚楚看到是他,哭得更厉害,单薄亵衣下身子瑟瑟发抖,明明该在这里的人是墨如雪,怎么变成了她!
她看到萧永寒身后端着瓜子盘来看热闹的墨如雪,顿时气得失去了理智:“你为什么这样害我?你已经害得我家破人亡了,怎么还不放过我!”
“楚楚姑娘说话要有证据,下午是你请我去喝茶,然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知道?”墨如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萧永寒看到旁边躺着的男子,气得上去了几拳就把他揍醒了,他一醒过来,吓得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男子结结巴巴地说:“小人……不知道,是香草姑娘给小人吃了一块糕点,然后小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墨如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事情真相大白了,原来是楚楚姑娘身边的丫鬟,楚楚姑娘这下你可不能再冤枉我了吧?”
“你给我少说几句!”萧永寒刀子般的目光射过来。
墨如雪撇撇嘴,端着瓜子离开了,一路上哼着小曲回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