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现在头晕的厉害,实在支撑不住,改天再听吧……”楚楚心慌地很,原来不是众人口供一致吗?贤妃她们怎么反水了?
萧永寒一掀衣角蹲下来:“原本本王已经想到了解救楚大人的方法,可是楚楚,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所以就让楚大人继续在边陲流放吧!”
楚楚猛地抬头,急忙说:“民女求求王爷救救父亲吧!这一切都是民女的错,是民女隐瞒了那天宴会的真实情形。可是父亲真的是忠君爱国啊,父亲已经年迈,边陲苦寒,我怕他活不过这个冬天,求求王爷了!”
她不停地向萧永寒磕头:“求求王爷,求求王爷!求王爷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情谊上,求王爷看在父亲曾经陪伴呵护您的那些日子,救救他吧!”
萧永寒沉思了半晌:“本王答应你了,这件事了了之后,你就搬出洛王府吧!”
他说完这些话,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呵呵……呵呵……离开洛王府……哈哈”楚楚傻傻地愣在原地,一个劲儿的傻笑,
一切都变了,天变了,人也变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楚楚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这一夜头又晕又痛,腹部也绞痛,晚上又吐了几次。
想到萧永寒对她的无情,她就想这样过去了算了。
又想到父亲和哥哥们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知道她就这样死了,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这一夜的雪越下越大,呼啸的北风鬼哭狼嚎一般,如泣如诉。
第二天,浑身极不舒服,让梅香打开窗户透透气,甫一打开,一阵寒风吹进来,抖落下厚厚的雪,窗外一片白。
“梅香,去给我请个大夫吧!”
梅香看着外面厚厚的雪,足有三四尺深,她眉头紧皱,这个主子真是难侍候,这么冷的天气还得出去请大夫!
刚才她经过琉璃苑,琉璃苑里一片欢腾的声音,透过门缝,看到夏荷和绿萝带着底下的小丫鬟们在打雪仗,堆雪人,玩的不亦乐乎。
张嬷嬷拿出几个烤白薯,说王妃怕她们冷着了,让她们捂捂手。
梅香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就羡慕不已,从她跟着楚楚开始,就没高兴过,天天看她发脾气,弄得她天天也神经紧张。
梅香来到街上,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个开着门的药堂。
说了半天好话,那个大夫才愿意出诊,等梅香把人带到别院时,鞋子都打湿了。
大夫给楚楚诊脉后,开口道:“姑娘看起来像是中毒了,至于中的是何种毒,恕老夫无能,老夫看不出来,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中毒了……中毒了……”
楚楚重复着这句话,魔怔了一般。
“姑娘,你没事吧?外面大雪封路,就只有这个大夫愿意出诊,要不我们让王爷请个太医吧?太医见多识广,肯定认识这是什么毒。”
“梅香,把我昨天用的帕子拿来!”
梅香疑惑地找到了那条帕子递给她。
楚楚展开一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果然如此,这肯定是墨如雪干的,她忽地苦笑一声:“为什么每次她都那么幸运?”
梅香凑近一看:“这不是我们上次送给王妃的手帕吗?怎么又回到姑娘的手上了……”
她略一思索,惊呼一声:“姑娘,你不会是……那我们现在可怎么办?王妃会不会已经告诉王爷了?”
“她没有,她这次是警告我,梅香,你先送大夫出去吧!”
大夫走后,梅香从柜子的夹层里拿出一包粉末。
“姑娘,这是真的能解毒吗?那个容和郡主不会是骗你的吧?”
“我还有什么可骗的?把药粉用温水冲了端过来吧!”
楚楚喝了药粉就沉沉睡去了,忽然身体如被人打断成几截一般,剧痛难忍,强咬着牙坚持着,忽而又一阵阵翻天倒海的恶心感袭来,她实在没什么可吐了,趴在床边干呕。
等她抬起头,恍惚间仿佛看到墨如雪进来了。
墨如雪如同俯视蝼蚁一般看着她,露出得意的笑:“这滋味不好受吧!我就要看着你生不如死,哈哈……”
“你出去,你滚!你个贱/人,娼/妇,你不得好死!”
楚楚使劲了最后的力气咒骂道,梅香听到声音赶紧进来。
“姑娘,怎么了,怎么回事?”
“梅香,把墨如雪那个贱/人赶出去,把她赶出去!”
梅香看了屋子的四周,疑惑地说:“姑娘,王妃并没有来过,奴婢一直在外面守着呢!”
“你是什么看的门!竟然把那个贱/人给放进来了,还不如一只狗,滚!把她赶出去……把她赶出去……”
她把力气折腾完了,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