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转过头向云晚慕看过来，“臣妾能不能问贵妃一件事情？”

云晚慕笑了笑，“问吧，但是本妃不会告诉你的。”

……

柳妃脸色变了变，眼中闪过恨意，突然手中就多出一把匕首，朝着司清舞给杀了过来。

司清舞瞪大眼睛，关她屁事？！

吓得浑身发软，看着要扑过来的女人，说时迟那时快，不，她不能，她不能死，她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她怎么能甘心去死？

想也不想，直接夺过刀反刺进了柳妃的身体里。

司清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便如此轻易就得手了。

等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把柳妃给捅死了？！

司清舞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平时让人惩罚或打死人，也都不是经过她手。

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柳妃望着皇后，幽幽的说：“何必惊慌？我本来也没打算要杀你，因为……你活着也跟我一样痛苦吧。”

又轻喃：“终究舍不得对自己下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是自杀，臣妾听说自杀的人，死了也是不会升天，要下地狱。”

云晚慕……

司清舞哪里听到她说了什么，只觉得这个变态的女人真是该死，她要死就算了，还拉着她。

柳妃最终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眼眸望向云晚慕，“臣妾将死之人，连这些也都不满足，贵妃你可真够狠的。”

云晚慕怜悯地看了她一眼，眼中还有淡淡的嘲讽，“你在教本妃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