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个上海的座机号。他家不是上海的，而且在上海也没有亲戚啊。

有些疑惑的接起了电话，“喂？您好？”

“您好，请问您是余绸缪么？”电话另一边正是吴文灰。

“对，我是，请问你是？”

这也就是现在还没有打电话的骗子，不然吴文灰这种开场白妥妥的会被当做骗子。

“哦，您好，我这边是启点。您在我们网站连载的已经达到了签约的标准，请问您是否有意向进行签约？”

“签约？什么签约？我怎么不知道启点还有什么签约这一说？你这恶作剧挺没劲的。”

“额……”电话这边的吴文灰有些语塞，余绸缪这种反应，他属实是没想到，在他的想象中，对方可能会很高兴或者压根不感兴趣。“我这边确实是启点，你可以去网站上看到一下，这个电话是不是我们登记的联系方式。”

正好余绸缪手边上就有电脑，再三确认了之后，才发现居然真的是官方登记的座机，瞬间他就有一种被大奖砸中的感觉。

“好了，我现在信了，您可以给我讲讲您说的这个签约是什么么？”

这回，他说话就客气多了，毕竟已经确认了人家的身份，不是恶作剧。

“余先生，您是我们网站第一位达到签约标准的作家，至于签约是我们网站最近改革新实行的一种制度……”接下来，吴文灰流照着秦律之前给他讲的，给对方说了一遍，从全勤奖到推广，再到版权，都是实话实说。

这也是秦律之前特意跟他嘱咐过的，一定不能做那些坑蒙拐骗的行为，要秉承着双方自愿的原则。

至于余绸缪的关注点，则完全不在吴文灰说的重点上，一个月600元，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大钱，就算是版权，他也没想过自己写的这些故事能出版。

“你说，我是第一位达到签约标准的？”余绸缪对吴文灰反问道，他特意在第一位上加重了语气。

吴文灰实话实说，“对，是第一位。”

这一答复给余绸缪说的心花怒放，“那这么说，那本《西游记》没跟网站签约？你们给秦律发签约邀请了么？”

“额……”吴文灰不知道这问题该怎么回到，秦律没教过他啊，他只能含糊着说道，“这个，因为一些比较复杂的原因，所以我们没发签约邀请。”

但是听在余绸缪的耳朵里意思可就变了，那就是《西游记》没有达到签约标准，他的书达到了标准，虽然还不太清楚标准是什么，但是在这一项上，最起码能说明自己写的不比秦律的差。

“好，我答应了。”他答应的很痛快。

可惜，他不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整个网站都是他想象中的假想敌秦律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上的竞争。

也不能说余绸缪太小心眼，自古就是文人相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就是互相不服气，互相看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