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沉默了片刻,他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鬼兵。李阿宽的言行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曾经他也有过类似的坚持和信念。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姑且相信你。”薛礼沉声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把鬼牌给了谁?这对我很重要。”
李阿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俺把鬼牌给了一位叫姜天昀的人,他是一位九黎族的兵主,来到地狱寻找蚩尤旗,以解除九黎族的危机。”
“九黎族的兵主?”薛礼微微一笑,果然如此既然有鬼兵相助,那一切都不奇怪了,也难免野**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鬼牌一亮难免都会让行。
“你可知他现在何处?”薛礼追问道。
李阿宽摇了摇头:“俺不知道,他只是说要去寻蚩尤旗好像还有啥枉死城,具体位置俺也不清楚。”
薛礼点了点头,他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他决定暂时放过李阿宽,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寻找姜天昀的下落。
“好吧,你走吧。”薛礼挥了挥手,示意李阿宽可以离开。
李阿宽如释重负,连忙向薛礼道谢,但下一刻却抬起头略显迟疑地开口问:“大人您是什么人?俺刚刚咋没发现你?”
薛礼闻言淡淡一笑,随即用阴气凝成一道鬼牌扔给李阿宽,随即回应说:“我的身份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只需要知道我找九黎兵主没有其他目的,不会对他不利。”
李阿宽闻言懵懂地点点头,然后迅速离开了薛礼的视线。
薛礼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然后身形一晃,消失在了空气中。现在只需要前往枉死城,便可以等他自投罗网,顺便可以看一看这所谓的枉死城中还要九黎兵主亲自来寻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与此同时,姜天昀和冷月初在南宫迟季的安排下,暂时在村庄中住下。他们需要休整一番,为接下来的寻找蚩尤旗之旅做好准备。
夜深人静,南宫迟季坐在封印边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股别样的意味,夜空如水月下人却无心观赏。
南宫迟季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旧凝视星空,随即开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不是时候,这股力量他还不足以掌握。”
“哥哥,蚩尤旗本就是九黎族的东西,既然九黎兵主来了我们不应该还回去吗?”冷月初走到南宫迟季身边略显不解地开口问。
南宫迟季转过头,看着冷月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声道:“妹妹,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蚩尤旗的力量太过强大,若无足够的实力,恐怕会给九黎族带来更大的灾难。”
冷月初闻言,微微一怔,她没想到南宫迟季会如此担忧。她沉声道:“哥哥,你是担心九黎兵主无法掌控蚩尤旗的力量?”
南宫迟季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蚩尤旗乃是上古神器,其力量之大,足以颠覆整个地狱。若无绝对的实力和坚定的意志,即便是九黎族的兵主,也难以驾驭。”
冷月初沉默了片刻,她能感觉到南宫迟季话语中的担忧。她轻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九黎族陷入危机?”
南宫迟季微微摇头,他的目光重新投向星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我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确保九黎兵主有足够的实力和准备,去面对蚩尤旗带来的挑战。”
冷月初点了点头,她明白南宫迟季的意思。她沉声道:“那我们该如何帮助他?”
南宫迟季沉吟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他的实力和潜力。明日,我会与他切磋一番,看看他的实力究竟如何。”
冷月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哥哥,你要与他切磋?这样会不会……”
南宫迟季摆了摆手,打断了冷月初的话:“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我只是想要了解他的实力,并不会真的伤到他。”
冷月初这才松了口气,她知道南宫迟季的实力深不可测,若是真的与姜天昀切磋,恐怕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那除了了解他的实力,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冷月初继续问道。
南宫迟季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还需要给他一些指引,让他能够更好地掌握蚩尤旗的力量。”
冷月初一愣,随即好奇地问:“指引?哥哥你有何打算?”
南宫迟季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芒:“明日,我自有安排。现在,你先去休息吧,养足精神,明日还有一场好戏等着我们。”
冷月初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她知道南宫迟季定有他的计划。她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
南宫迟季则继续站在封印前,目光深邃地望着星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九黎兵主来了,那看来四界合一的危机也不远了吧……到时候不论是地狱还是其他地方都难以幸免,现在唯一的变数怕是只有你了吧,九黎兵主……”南宫迟季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