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三哥,救我,救救我.”
小舞眼中含泪,开始拼命地挣扎,可却怎么也无法从那怪大叔的手中挣脱出来。
不乐的一只手紧紧地勒着小舞的脖子,令她不得动弹,无法反抗,另一只则在不停地四处游走
衣服开始一件件剥落,露出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
看着不乐嘴里不断滴落的涎水,看着他脸上却带着得意而淫荡的笑容,一脸挑衅地看着自己。
唐三目眦欲裂,却什么也做不了。
鲜血,开始从他眼角处滴落,可此时全身骨骼碎裂的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舞受到侮辱,被人侵犯。
在不乐掌控之中的小舞,俏脸惨白,一片死灰,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唐三,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憎恨。
而这份绝望和憎恨,竟然不是给不乐的,反而完全是冲着唐三的,仿佛在控诉着唐三,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为什么.
“不,不要.”
唐三想要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要起身,却说什么也动不了。
可是,这个时候,不乐罪恶的手已经探向了小舞身上的神秘区域,紧接着,唐三看到了自己两辈子以来最不堪入目的画面。
而上演这一幕的主角,却是自己最爱的小舞,以及一个四十多岁的猥琐大叔。
“小美人,既然不能抗拒,你就好好享受吧。叔叔疼你。哈哈哈哈.”
不乐的声音宛如夜枭般难听,每一个字都像尖针一般,深深地刺入唐三心中。
这一刻,唐三感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打击,哪怕是唐门最酷烈刑罚带来的极致痛苦,都没有这一刻的打击来得严重。
“不——”
撕心裂肺一般的声音在唐三心中疯狂响彻,整个人瞬间陷入极度的狂躁之中。
他想闭上眼睛,堵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
然而,那些画面和声音,却始终萦绕在眼前,响彻于耳中,就仿佛是直接烙印在他的精神意识中一般,历历在目,侧耳可闻,而且份外清晰。
不乐恶心的喘息声,小舞绝望的眼神,都不断在唐三的感官中放大着
…………
时年依然背靠着那一颗大树,身上的第七个魂环不断地释放着夺目的黑色光彩,脸上挂着残忍和病态的诡异笑容。
“啊,痛快!”
时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畅快的感叹:
“双生武魂就是不一样,虐杀起来可比之前那几个所谓的天才爽快多了。”
“这才是虐杀天才所应该有的乐趣嘛。啧啧啧——”
桀桀怪笑着感叹两句,紧接着时年又开始呢喃自语起来:
“我的第七魂技梦魇只会制造人内心中最恐惧发生的事情,这小子最恐惧的又是什么呢?”
“真的很想看看,他此时经历的幻境究竟是什么啊?”
“只可惜,我没有封号斗罗级别的实力,无法在武魂中看到他所经历的一切,不然的话,就更加完美了。
“不过无所谓了。”
“双生武魂的天才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我的武魂残梦中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时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更加残忍起来。
在他面前十米外,唐三躺在地面上,原本剧烈痉挛的身体已经渐渐变得平息下来,只是在轻轻的抽搐着。
而他身体周围盘绕着组织防御的蓝银草,此时已经滑落在地,歪歪扭扭,萎靡不振的样子。
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时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唐三在残梦编织的可怕幻境中,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时的唐三,满脸通红,嘴角处鲜血开始汨汨而流
…………
“圣子殿下,我们要出手么?那小子好像快不行了。”
“不必管他,唐三可不是那么好杀的,说不定还会跳起来蹦跶几下。况且我们也没必要救他,就让他多品尝一些痛苦吧,我们好好看戏就行。”
距离时年和唐三不远处,一颗大树粗壮的枝干上,此时正站着一老一少两道身影。
正是紧随时年和唐三而来的天斗武魂圣殿白金主教萨拉斯,以及武魂殿圣子夜七风两个人。
早在时年把唐三引诱到这片偏僻小树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抵达了这里,全程目睹了时年用残梦幻境折磨唐三的犯罪过程,而且看得滋滋有味。
而且来的人,并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个。
夜七风还带来了一百名圣皇武士,甚至萨拉斯也都带来了数十名圣殿骑士,此时已经将这片小树林围了个水泄不通,而里面的时年和唐三,却是毫无察觉。
听到夜七风的话,萨拉斯安静了下来。
问出刚刚那个问题,萨拉斯当然不是为了拯救唐三,后者毕竟是昊天宗余孽,自己不一掌劈死他就不错了,还救他?想啥呢。
萨拉斯只是想尽快将时年这个在魂师精英大赛期间残害参赛学员的凶手抓拿,了结一桩凶案罢了。
毕竟被时年残害那些参赛学员,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是魂师中的小天才,乃是武魂殿的潜在拉拢对象,如今却被时年害死了好几个,萨拉斯多少是有些恼火的。
至于唐三,只不过附带的罢了。
唐三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应该说,死了才是最好的,昊天宗余孽,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要不是为了留下一个当事人来作证和指控时年,坐实他的恶劣罪行,萨拉斯才懒得向圣子询问要不要出手呢。
不过既然圣子殿下都说不用管了,那他还操那个心做哈,安心看戏便是。
而正当萨拉斯放下心来准备看戏的时候,夜七风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往天斗城的方向瞥了一眼。
在他强大的精神力感知中,可以清晰地感应到,此时正有三个人正往这边疾飞而来。
两人在前,一人在后。
前面的两人,正是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以及他的封号斗罗护卫,剑斗罗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