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幕间(2 / 2)

对于任何一个外交官官来说,不可交流,不知来源,无法杀死的怪物,绝对是每一个从事这份职业的人的噩梦,

以至于约尔听到在这群畸形的怪物当中居然是出现了近似文明出现的曙光,也是让他大为激动,

毕竟每一个外交官都是利益至上的和平主义者,都倾向于用大势以及言语来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

如果是能和人类之敌的塞壬进行交流,并且签下和平条约,解决为祸诸海,超过百年的塞壬之乱,那就真的是留名青史的旷古其功啊!

“如果不是这种类似推举制的运行机制,那要如何解释在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的大洋深处,会出现像是沉睡者这样超过人类任何想象的塞壬旗舰?

事实上要不是有一艘船舶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她,相信人类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大洋的中心还有像是这样的怪物,

再加上塞壬虽然凶残,但哪怕是型号不同的塞壬之间也没有同类相残的情况出现,

而失去了物竞天择这一前提,适者生存就无从谈起,

事实上相比于第一种优胜劣汰的进化模式,第二种的方式或许对于塞壬来说才是更加重要,

这或许只是我个人的推论,因为塞壬旗舰地恐怖之处除了她本身的实力是怪物中的怪物之外,还有的就是每次在对方出现的时候,伴随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直属舰队,其中是不乏有精锐级别的塞壬。

在塞壬的社会体系中,或许是该说塞壬的动物世界中,

低等级塞壬,服从于高等级的塞壬,也就是塞壬旗舰统治塞壬精锐,塞壬精锐统治量产型塞壬,这是一条简单,不拐弯的统治路线

也因此在之中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明白一点――或许旗舰和精锐塞壬都能统治量产型塞壬,但只有旗舰才能操控精锐塞壬,而在她们的同级之间是没有从属的关系,

然而事实上我们所见到的却是每一个可以标记为三个三角饭团的塞壬大队中,必定是有一个精锐塞壬暂时性充当旗舰的作用,指挥和操控其他的精锐塞壬,

在这里或许还可以说是因为塞壬之间的实力差距,导致弱者臣服于强者,

但之前声望老师曾告诉过我她所看到那一幕就是能彻底证明,塞壬混乱而又空虚的大脑中还是有哪怕一丝丝的逻辑存在的。”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段有条有理的话,是很耗精力的一件事,不仅口干舌燥,还颇费嗓子,也因此徐静瑶是在讲话完毕之后就时止不住地咳嗽,

而看到这一幕,作为女儿控的总督大人,是心疼地立刻装了一杯温开水就是给自己的女儿端了过来,

原本是还高兴女儿的学问有所长进,现在就是略微责怪的看了一眼声望,对此让声望则是狠狠地就时回了个白眼。

可能也是因为真的难受,在这会儿徐静遥也是没空和自己的老爹闹别扭,是拿起杯子中的水,就是慢慢地喝进了肚子里,总算是把

“这点我是可以给徐静遥作证。”是没有和这个莽货多做计较,声望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在不久前的某天晚上,我是见到了她—南海的塞壬旗舰,观察者。

我看见她,看见她那宛如巨型章鱼般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触手,因为狰狞的舰装而意外显得痴肥的外表上是流淌着绮丽的暗金色,

面对那些榜上有名的精锐塞壬时,她微微弯曲着身子,亦真亦假的面容上是流露出邪恶的微笑。嘴角蠕动,咧出的弧度让人生厌,

从嘴巴当中吐出的不明觉厉的音节,听在耳朵里,宛如是在海上的迷雾中听到的传说中塞壬勾引水手的单调歌声,。

而从我身上一直随身携带的电波收集装置中,则是刚好录下了她与那些低级塞壬的部分的对话,

而等到我和一起行动的凤翔小心翼翼地离开了那一片海域回到学院后,

通过与资料室中这一百多年来收集并意译出来的塞壬语言进行对比,我们是头一次得到了一条逻辑通顺的话语:‘臣服或是退化!生存还是毁灭!’”

不知道是因为见证了历史,还是因为在老师的口中连续听到了第二个塞壬旗舰的名字而感到莫名的震撼,在场的所有人一时之间都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有约尔一直做在李晨的旁边那里呐呐自语着像是“塞壬也是莎翁的爱好者,有机会能将一本莎翁的诗集作为人类的礼物送给对方,说不定能缓和人类与塞壬之间僵硬的关系”这种疯话。

对于李晨而言,不管是净化者,还是观察者在曾经的瓜游之中,一个作为boss出现,另一个则作为关键的剧情人物,作为玩家的他不可谓不熟悉,

可就是因为太熟悉他才明白,在活动图的普通乃至困难难度中的进化亲,只是一个给玩家发奖励的加班社畜,难度什么的也就是图一乐,真得看一个指挥官强不强还得是去EX中闯一闯,

反正他不知道别的玩家是怎么样的,反正就以他的苦练了三年的手操操作,加上顶配的舰娘以及装备,都是要靠欧气爆发,长门5连弹幕才拿下的斩杀啊,可想而知软妹子可萌可硬,硬气起来的净化者真不是一般指挥官能对付的对手。

至于观察者,游戏当中这位姑娘没有露出自己的血条,也因此这种敌人才是最恐怖的,因为以游戏策划那普遍吃书的尿性,像这种没有切确战斗力的角色是他们最喜欢的,

天知道这个世界的造物主究竟是会给这位在游戏中设定为阴谋家的观察者什么样的实力,哪怕当他真正遇见对方,对方从自己胯下掏出自己的王之力,或者直接变身或作呆毛王他都是不会感到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奇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