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塞壬的规模而惊动到她,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当初和光辉老师一同出击的妙高你还记得吗?”
“这个记得,那是我在船上认识到的指挥官连凯的舰娘,这件事和又她有什么关系?”
“你应该清楚,在学院当中,老师会向你们征集想要成为宪兵队预备役舰娘的人选,用来填充宪兵队的人手不足,那个妙高就是连凯在学校学习时候他们班的宪兵队舰娘。
顺便的我多问一句,你们班现在的宪兵队成员是谁?”
“是我的同桌,阮软的舰娘狐提。不过,宪兵队的成员怎么了,
难道观察者以前混迹在人类社会,
比如说是逛窑子的时候曾经被宪兵队的成员怼过,导致她对于宪兵队的舰娘特别仇视?”
是一想到观察者上岸的时候被有着城管大队别称的宪兵队给迫害过,李晨就发觉自己的笑容就根本停不下来,
但很快的他的脑门就是吃了声望一个弹指,那力道感觉自己就像那撞钟的钟一样,脑子都是嗡嗡的一片。
“在老师我面前庄重一点,什么逛窑子被人怼,你的想象还能更加不靠谱一些吗?!
提到妙高,是因为她接受过宪兵队的训练,能准确计算出战斗的时间是多少。
而你知道她呈上的报告中显示的战斗时间是多少吗?只有40分钟!
你知道消灭一个中型舰队的平均时长是多久吗?是4个小时!
就算观察者在怎么不可惜那一点点的舰队也好,但你一只原本可以战斗4个小时的部队,被人40分钟就给消灭了,换做是任何一个将军都不会无动于衷,
再加上根据学院的调查,在你们遇敌的当天晚上,恰好应该就是我所看到的观察者蛊惑属于净化者的舰队加入她的麾下的第一天,
你们歼灭的那只舰队应该就是她最先招募好的第一批塞壬的一部分,不然也就不能解释她们刚好会出现在早已被附近港区清理干净的航道之上。
她们是被观察者这只母王蜂放出去的工蜂哨兵,所以观察者应该会通过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联系方法,一直将她自己部分的注意力放到这些舰队上面,
对于光辉老师如何摧枯拉朽的消灭塞壬舰队的情景她应该可以说是亲眼目睹了吧,这么强大的舰娘由不得她不去关注,
再加上在你们选出学生会舰队的旗舰两天之后,
因为我的个人习惯,尽管是说掩饰的很好,但我依然发现在我办公司的文档库是有被人翻阅过的痕迹,
而当我分门别类的找出入侵者查阅过的文档,恰好就是你们两天前由艾莉提交给我的组建学生会舰队的文件,除此之外的就是当初骏河写给我的抱怨关于博士的护卫人选的信件。”
说道这,后面的事情就已经是不用再继续赘述下去,因为哪怕声望因为照顾他的情绪不而不说,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李晨也会是差不多可以预见的到,
被观察者盯上,她在暗,他们在明,最坏的情况甚至是对方已经是像蠕动着的黑暗一般,潜伏到了她们,随时准备给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以致命一击。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李晨看着滴滴答答的座钟上,时针爬过了数字3,但他此刻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比起刚才太太的事情差点东窗事发而喉咙发紧,现在的他只感到一阵强烈地窒息感是堵在了自己的喉管,额头之上不争气的就是冒出冷汗,
明明他是不该畏惧对方的,自己的舰娘就在自己的身边,就算观察者再怎么神机百变也好,也没有办法从见微知著的几个女孩的面前伤害到自己,可自己的朋友们该怎么办?就像是此刻,已经各自回到了自己房间中的大家不就是已经处在了最危险的境地了吗,
虽然在她们的身边都还有着各自的舰娘,但谁能保证她们在明面上就能战胜变形了的观察者,更何况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就连一直保持警惕的人都有可能中套,她们现在就连观察者已经盯上各自的消息都还不知道。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
对付塞壬旗舰,需要的是支部、港区和宪兵队,而不是在学院里的学生。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大家呆在学院之中,或者是返回各自的家里,
同时紧密的跟随在自己的舰娘身边,随时保持好良好的通讯,
就算是大家还没有成长起来,但上了岸的塞壬又不是北联的红海军,
不一定会比大家的舰娘们强上多少,
另外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牵连到了他们,说句有些泄气的话,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和他们有多少交集。”
“既然明知道是泄气的话,就不该说出来,作为你们舰队旗舰的指挥官,不管是出于道义还是国际公约,你都有带领其他的指挥官前进的责任和义务。
皇家中有句话叫不要让小偷一直惦记你的钱包,你们东煌也有说不可千里防贼,
没有人会接受无缘无故的保护的,这会造成他们很大的心理压力,特别是你们这一届的学生会成员当中,可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虽然说由于指挥官公约的约束,已经成为了指挥官的子女是不能在插足各自家族的当中事务,
但不能插手并不代表他们的父母就会熟视无睹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自生自灭,或许是没等观察者攻来,我们内部倒先是自乱了阵脚,所以舰队的指挥官,做出自己的表率出来。”
开口是稳住李晨,声望突然是感觉自己的恐吓教育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头了,要是真把面前这个平日里看着就像是小受的家伙给吓退了,那她真是搬石头砸脚了。
“老师你别用这种安慰人的语气来安慰我,我不是怕了观察者,我只是对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感到胆战心惊罢了。
不过,老师我想知道一件事,老师你为什么不把观察者的情报向骏河和盘托出呢?
早上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时候也是,我总感觉老师你是在故意瞒着对方,你们难道不是同窗挚友吗?”
李晨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能控制得住情绪的一个人,刚才那有些自怨自艾的想法,就连在太太面前都没有展示过一次,
只是因为太过在乎自己身边的人,才是让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现在振作起来的李晨是在想尽办法寻找破局的方法,
比如说像某脾气看上去很好的支部部长求助。
“公私要分,更何况这是我们南海的事情,自家事,自家理,让观察者尾随我们来到东海,本来就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这时候去麻烦那个大角,我感觉以后在她面前都是要低一头了。”
这是身为老班长最后的颜面了,让她去求当年班里那个的万年吊车尾,说实在的没有经过很久的心里争斗,真的是很难让人下定决心啊。
“丢不丢脸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话说回来,我怎么总是觉得老师你另有企图啊。比如说顺坡下驴的以我们为诱饵将观察者从海上勾引出来,毕竟到了陆地上的塞壬,那和落地的凤凰真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到时候观察者的伪装一旦被侦破,那不就是任由老师你搓弄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敢用学生在混乱中执行对塞壬旗舰的斩首行动是什么概念,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怪。
可能是出于对岛国人的第一感觉,那就是对方好像特别喜欢赌国运之类的骚操作(重樱是有感到被冒犯),
李晨说着说着忽然就是感到真是越说越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