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高雄把剑拿给他看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
跟着她一起过来的除了爱宕的剑外还有爱宕她本人。
而光从她们的表情上看,一个脸上笑眯眯带着促狭的意味的笑容,一个是目光闪烁,时不时地还闪过一抹红云,李晨就已经想到,她们姐妹两今天下午见面的时候是如何的一副光景了。
“唔,指挥官真是的,想看我的刀就直接和姐姐我说就好了,今天高雄姐冲到我身边直接就把我的刀拔出来就说要去找你。姐姐我是吓了一跳,以为指挥官你是口花花,刚搞定了那对姐妹还嫌不够,就要对高雄姐下手,结果的高雄姐是恼羞成怒,想要拿刀追杀你呢。”
是刚和大木博士结束了晚上的日常散步回来,胳膊下夹着一个文件袋,走进到大木博士港区的后宅部分,站在前往各自房间的空荡荡的走廊上,李晨还在想她们去哪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的时候,就是被带着高雄一起过来的爱宕给截住了。
对方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的灿烂,但不知道为什么李晨却是感到有一阵寒意从身上流过,前面就说过爱宕她越是生气的时候,脸上笑容的幅度就是越大,
他思索着自己这些天可没有招惹对方,相反的他还有些躲着对方。
毕竟那晚偷听了她们说话,知晓了爱宕的“狼子野心”,不管是为了自己的贞操好,或是说为了缓和她们之间的那种致命尴尬,他都是有意无意的避免单独和爱宕在一起。
这样一想,既然自己没有招惹到对方,那么又是因为什么呢?
难道说就像是标枪的标枪,拉菲的拉菲,对方的剑就和自己那天把标枪的标枪,当做真正的标枪投出去,导致标枪惊吓的差点当场晕倒一样,是她的本体或者是说罩门之类的。
如果说真是这样,自己没头没脑的就朝着对方借剑一观察,对方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李晨似乎得到了答案,于是他就是抱歉的说道:“是我的错,没向高雄问清楚,就让她去帮我向你借剑。对于爱宕来说,你的剑就和你的手臂一样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着别人的手看,我还真是完全没有顾忌到你的想法。”
“额,指挥官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对,姐姐的剑,的确就像是姐姐我的一条手臂一样,不过我想指挥官你完全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爱宕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或许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指挥官会这么说。
不过的,爱宕是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多久,是在李晨有些吃惊的表情中,爱宕的脸距离他的脸就只有不到短短的几寸距离,近的李晨是感受到对方那温润的鼻息,问到她那沁人的体香,前段微翘的睫毛,调皮的在上下抖动,一对明媚的眼眸中,黑洞洞的眼珠子是灵活的在眼眶中转动。
对方现在是在想什么呢?和一直以最温暖的胸怀关怀他的太太不同,无论何时,爱宕在他的面前永远都是仿佛一个谜语或是一道神秘咒语一般,你永远无法想象得到对方的下一步究竟是如何是哭是笑,是羞是恼。
而令人惊奇的是这样的她永远不会使你厌烦,相反会让你无比好奇的想要探究她的真是面目到底是什么,是如同一只盘亘在自己早已给周围的人编好的网上惬意的巡视着自己领土的女王蛛,还是说她只和某些人有着那么一缕蛛丝,除此之外拒绝和其他人共有哪怕那么一点的联系,脆弱的仿佛一阵轻微的风就能让它们根根寸断,丝断人亡?
“Asecretakesawoanwoan(秘密让女人更有女人味),指挥官。”爱宕看着李晨低低的说道。
自己的指挥官脸上神情变化,根本就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爱宕。
是一想到对方此刻是正在考虑自己的心事,想要揣摩自己的思绪,想要亲近自己接近自己本来的模样,这对于有着港区病娇柴刀女称号的爱宕来说,真的是比吃了蜜都要甜。
就爱宕来说除了自己的指挥官,自己的姐妹以外,其他人都无关紧要,能被自己一直渴望亲近的人渴望亲近,心情无比愉悦的她甚至是想抱紧面前的人,用类似十字箍的擒拿手法,告诉对方她此刻到底是有多么的开心,
“,,,爱宕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呢?是想到了什么吗?”对方刚才的这句话他好像在过去哪里听过,而他那35级的英语水平,又不足以让他从自己混沌的记忆中找到这句话出处,对于现在的情况感到有些尴尬,他不由得是偏过头去,避免自己直视那有着魔力的一双眼睛,
而在他的一旁,高雄也早就是脸带红潮的扭过头去,两个人这样亲密斯磨的样子,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天晚上她们姐妹不也用着差不多相同的姿势说着那些绝不能传入第三人耳中的私密话,却是被指挥官完完整整的听个正着,有那么一段时间之内名为“下克上”的传统情绪就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
“羞死了,不想见人了,让我堕落变成塞壬吧。如果变成了塞壬就不用在考虑这些了吧。”这是当时她差点把怀中的爱宕给掐死时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