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满了,甩了话筒一蹦一跳,一屁股把于晶晶从牌桌上挤了下去,对其他人挤眉弄眼,“看老娘大杀四方,一万。”
“不好意思,清一色。”对面的人云淡风轻推牌。
“阿朝,我要你的命。于晶晶可是在做‘调全球’啊,这牌封了顶。”
陈城高兴,一时喝高了,胃里翻腾覆雨搅得抽痛抽痛的。发小看他脸色难看,一副要吐的模样,架着他的胳膊往卫生间走。经过闹闹身边,给她打了招呼。
闹闹点头,有点不放心,陈城状态不对劲不是一时半会。给他谈过很多次,但心理问题还得自己慢慢纾解。
几圈过后,闹闹桌上的码子已经堆起小山,她嘻嘻的笑。火气好,一连做了五次庄,大胡都做了好几次。
她没忘了陈城,眼睛扫了门口几次,也没见动静。她拍了旁边看牌人的肩膀,让她接几盘,起身往男厕走去。
服务生的回答让闹闹一惊,没人,那陈城到哪去了?
挨个的推开蹲位的门,却发现空无一人。
没有陈城不稀奇,奇怪的是没有人上厕所,闹闹隐约觉得不对头。
“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吗?快说。”闹闹揪着服务生的领子含着怒气。
服务生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结结巴巴的求饶,“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长长的刘海盖着眼睛,闹闹看不见他的眼神,眼通心,一个人的情绪可以从眼里判断。
一般服务员胆量没这么小,会馆里发生口角极多,但凡有点经验的都是立马找经理解决。
忽的,他左手握的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亮,一柄刺刀急速向闹闹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