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炽应道:“叶氏奢靡淫纵、祸乱朝纲,肆意行事,这些年来浸染烟花之事,品行不端毫无建树,其行恶之事不盛枚举,理应——”
赵奚脸色渐渐冷下去,回身望了陈炽应一眼。
他难以忍受这些冤屈与诋毁下,倒映出的是世人深以为然的模样。
陈炽应还在说。
太子一党纷纷附和。
叶王满脸认同。
南皇端坐于高堂。
而阿辞大扺还在昧零阁安寐。
他知道的,倘若没有人叫,叶小懒能睡到地老天荒。
……这样也好,等那傻子醒来,什么都像没发生时一样。
阿辞理当有选择离开或者留下的自由,而不是被逼着脱下锦衣华袍、气咻咻还要故作洒脱的离场。
即便所有人都不觉得理所应当也没有关系,他给他一个理所应当。
……哪怕他最终的选择或许是仍然要走。
赵奚慢吞吞拢了拢绯薄的衣袖。
终于,沈炽应叨叨完了。
御前护卫以自己任职十年的职业经验,觉得自己务必亲自去请叶世子有来无回的走一遭了。
南皇却悄无声息地冲没眼力劲的护卫摇了摇头。
护卫茫然。
只听赵奚问道:“陈大人说世子毫无建树,那敢问陈大人又有何建树呢?”
“……”陈炽应一时有些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