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着也不是很疼了,可是新巴士鳄很难拔下来。
江爱恨死了让高铁贵破相的新巴士鳄,用高跟鞋死死踩着新巴士鳄,一脚又一脚狠狠得踩着。
新巴士鳄吃痛松开了嘴,姑娘得以解脱。
可新巴士鳄被高跟鞋踩出了脑浆与粘液,眼珠子都掉了出来。
猛不忍得看着惨状,嗅了嗅味,一把拽出了另一只隐身在江爱身后的新巴士鳄。
甩到地上直接踩爆浆,新巴士鳄吐着血,看着猛卸下了它的腿。
“呜哇~~”姑娘哭惨了。
向秀见高铁贵脸破皮了,就地取材剥下了新巴士鳄的皮移植给高铁贵。
可怜的新巴士鳄还没死透。
姑娘扶摸着还没死透的新巴士鳄,“我平时都不让它们夫妻俩出来,是你们搞出尸油味吸引它们才出的这事。”
铁心觉着用新巴士鳄的腿煲汤也不错,又卸下了新巴士鳄另外一条腿。
江爱看着高铁贵现在扭曲的面孔,带着新巴士鳄的皮怎么看怎么想吐。
“我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讨厌你。”江爱对着向秀道。
向秀不明所以,“没有皮脸会被细菌感染的。”
尤尤从姑娘的身体里出来,姑娘呆住了。
“刚才是你给我挡了一下拳头。”姑娘站起来正视着尤尤。
带着牛角的尤尤,一下子成了姑娘眼中的焦点,地上的新巴士鳄没了呼吸也不是太过在乎了。
“可惜刚刚你被咬没附你身,不然你就不会受伤了。”尤尤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