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和你的亲哥哥抢女人啦?”尤金一脸正经地问道,墨翻了翻白眼,心里想尤金的脑筋是不是都是直角转弯的!
“放屁,我再喜欢女人也不会和自己的哥哥去抢。”说完后尤金摸了摸脑袋又瘫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这件事情就是因为女人而起,我记得那次在鲁乌的花阁,具体哪一家我忘记了,遇见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
“有队长漂亮吗?”林恩这时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克里斯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说:“不想听的就出去!”
萧夜没有搭理林恩然后继续说:“随后我对她一见钟情,最后带回家原本希望娶她做妻子,却不想当天晚上她居然偷了父亲的祖传之物跑了。”
“不对啊,难道萧慎对于祖传之物都不设防?她一个花阁的女子哪里有本事能盗走你父亲的东西?”墨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次日父亲被我气得大病一场,而萧晋也因此怪罪与我。之后我便再无颜面返回萧家,才到了博格思参加了佣兵队。”
“那你去找了那个女人吗?”慕欣问道。
“天涯海角上哪儿去找,我当天就到了花阁问了,花阁的老板说压根儿没有过这个人!”说完萧夜又叹了口气,望着房梁发呆。
初夏的微风徐徐而过,似乎令厅中众人的沉闷也减少了一些。
萧夜望着房梁已经沉默好一会儿,整个庭院之中只有蝉鸣之声不间断地传来。
克里斯缓缓地放下茶杯,然后结束了这久久不散的沉默。
“这件事情在我看来蹊跷的地方有两个,第一,即便这个女人离开了花阁,那花阁中怎么会说从未有这个女人?第二,就算这个女人真的是花阁中的人,那她是如何在一个晚上之内破除你父亲的护宝防备以及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逃之夭夭。”
“这我又何尝没有想到,但是偷盗之人已经完全消失,即便我知道这些也是枉然不是吗?”
“先别着急下定论,我问你,你父亲的晋夜环被盗的当晚放置在什么地方?”
“在我父亲的书房之中,并且还有层层的魔法锁环绕。”
“对于魔法锁你自己知道多少?”
“我只知其中第一层的解法,另外两层只有母亲和兄长知道如何解。”
“那就对了,现在你所谓的母亲其实不是你的生母而是你兄长的生母对吗?”
“队长,请你打住。”萧夜忽然急促地中断了谈话,似乎他已经知道克里斯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我的亲母虽然在我年幼时早已过世,但是继母在兄长与我从未有过半点偏袒。从小凡是兄长有的我都有,我非常敬重我的母亲。”
“这是你的家事,我也只能言尽于此。是与不是我也不好下定论,你自己好自为之。”
萧夜怔怔地看着克里斯,一改刚才了无牵挂的状态,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众人听到这里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之间也不知是应该劝萧夜去查明真相好,还是应该就此结束这件事情。
“萧夜,你父亲待你如何?”这时许久都没有出声的墨把话接了过去。
“从生母去世后,父亲对于我疼爱有加,甚至比兄长有过之而无不及。你问这个干什么?”
“自我出生以来,我的生父和我待在一起仅仅不足三年。而这三年间,我却完全不知此人是我的父亲,直到他死在我眼前的那一天,我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一直就在我的眼前。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墨眼神有着些许迷离地看着萧夜,他希望萧夜能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这话是既是说给萧夜听的,也是说给克里斯听的,毕竟他们之间的间隙还没有复原。
“你想说什么?”萧夜却似乎不明白墨的意思。
“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的父亲萧慎会作何感受你想过吗?现在我们确实无法下定论证明这件事究竟是如何的一个过程,但是你居然把你的仁慈和大度留给你的继母和兄长,却忽略了现在还躺在床上的父亲!?”
“确实,我确实愧对我的”
“愧对?”墨忽然提高了声音,粗暴地打断了萧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