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儿二儿三儿今日都在家,哪都没去?”
阿奶想了想,不知道谢琴娘想要干嘛,不过她还是答道:“大儿和三儿今日到这家,一直也没出门。二儿今早赶羊出门去了,想顺便砍些木料回来。怎么地,是我儿子干了什么对不起你女儿的事情?”
“哼,这就对了,是你那二儿对我女儿见色起义,想要意图不轨,不过我女儿聪明,逃开了。谁知道啊···”说到这里,谢琴娘又哭上了。“你儿子想害我女儿,结果没得逞。你那个孙女却冷血无情,不仅见了我女儿受伤不救,还不让陆公子把我女儿抱回去。”
这是什么回事,怎么就扯上木秀的二叔了呢?若事情真像谢琴娘说的那样,他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跟着谢琴娘从西南山那边过来的人们不淡定了,谁家没个女儿呢。要真有这么危险的一个人存在,可不能放任他伤人。
不过崔家这边的族人就淡定了,因为他们知道木秀二叔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阿奶听了谢琴娘说的话,她也不着急了,似笑非笑的对谢琴娘说:“你说我二儿对你女儿见色起义是吧,你看看我这儿媳长得怎么样?”
说完,将立在一边的秦姑娘,二叔的未婚妻拉出来,让众人看清楚她的容貌。等看清楚秦姑娘那张脸,所有的人都没声了。因为秦姑娘的相貌,那是三个谢琴也比不上的。还不说秦姑娘本就长得比谢琴高挑丰腴。
只不过秦姑娘平时低调,每日除了去赵家做些手头工作,就甚少露面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秦家的姑娘是那么一副模样。
谢琴娘这时确实被阿奶的做法噎住了,不过她很快就又想到了另一层,因此不无讽刺的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副模样惹出来的祸呀,我想秦姑娘在赵家干了那么长时间,赵公子对她应是非常怜惜的吧。”
哼,长得再好,那也是给你儿子头上带绿帽子。谢琴娘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自以为抓到了崔家的把柄,定能让崔家丢尽了颜面,从此给女儿出了口恶气。
就在谢琴娘昂头得意的时候,陆城怒了。她上前俯视谢琴娘,一副凶狠的模样斥道:“我家公子也是你这样的奴才能说的,你别忘了你们全家是什么身份,又是谁将你们带到这里来的。真是愚蠢的狗奴才。”
“陆城”,陆城才说完,才带人从东南坳回来的赵逸辰就叫住了他。赵逸辰对跟着自己回来的谢家家长谢放(谢琴爹)说道:“谢放,才几年不见,你家的人就认不得主子了。今日更是在人前直言主子的是非,你说说要怎么处置好?”赵逸辰声音冷冷的,显然是气极了。他也不让谢放回话,直接问陆城:“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跟我说说。”
谢放无言以对,他本来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加上刚刚谢琴娘确实是说了赵逸辰的是非。所以他只能拉了谢琴娘和大儿大儿媳妇,在赵逸辰面前磕头认错。他们的赵逸辰的家奴,这件事或许在他们搬到这个谷里,家人就忽略了吧。
陆城并不看谢放几人,恭立在赵逸辰身旁,将遇见谢琴之后的一切三言两语交代得清清楚楚。只是没说谢琴后来是怎样变成那样的,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毕竟谢琴当时只是摔了一跤,没受什么伤,完全能自己回家。至于谢琴娘闹的这一出,更是没有人知道了。
老道在一旁听完,补充道:“当时我去了崔姑娘说发现蛇的地方查了一遍,蛇没抓到,倒是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谢家那只小狗是被人为弄伤的,手段相当残忍。就是木秀手上那一只,大家可以上前看看。”
谢琴娘听到这,本能的心里一惊,害怕油然而生,难道是她想错了。真要是她错了,那么他们一家就没有活路了。
木秀听老道让人看狗,就把小狗放下,小狗下到地面,就围着木秀“呜呜”叫唤,用嘴叼着木秀的裤脚不放。虽然之前让戚翊的小学徒给小狗处理了伤口,但有不少伤处仍在冒血,血肉外翻的样子很是惊悚。
木秀见小狗泪汪汪的眼睛心有不忍,复又把它抱了起来,对大家说道:“当时我和陆叔叔返回去拿自行车的时候,谢琴姑姑正在掐小狗的脖子。后来我们出现了,谢琴姑姑才放的手,小狗掉地上很久都爬不起来咧。”
一听木秀的话,本就害怕得有点崩溃的谢琴娘突然疯狂了,她不顾一切的向木秀扑过去,嘴里嘶喊着:“小贱人,你敢胡说,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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