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许太医便被下人领着到了刘希尧这,刘希尧忙带着许太医进了卧房。待许太医掀开被子查看伤口,发现伤口只偏离了心脏一寸,极其危险,但是箭矢已被拔除,没有出血也没有中毒迹象,伤口被处理的很好,上的金创药也是药效最好的,按理说平北侯此时应该无碍才是。
许太医疑惑地看着刘希尧,刘希尧歉意一笑,“家父的伤口都做了处理,只是不知为何,家父已经昏迷数日,一直不曾醒来。”少年如春风般温柔的声音拂过,微微一笑,魅眼倾城,太医看的便是一呆,好久回不过神,还是一旁的小厮咳了一声,许太医才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失礼了,真是不好意思。”许太医有些尴尬。
“无妨,只是家父这……”刘希尧淡淡地说,言语中充满关切。
“我是专治外伤的,这伤口在我看来处理的没有问题,侯爷到现在都不曾醒来,想必还有其他原因,待我回太医院,让吴太医再来看看,吴太医对治疗内症极有研究。”皇帝本来就是派他来探虚实的,没想到平北侯真的中了箭伤,还如此严重。
“那麻烦您了,我还要在这照顾家父,怕是不能送您了。”刘希尧歉意一笑。
“不碍事不碍事,你客气了,我还要回宫复命,先走了。”许太医忙摆手,拎着药箱便准备回去复命。
“叶青,替我送送许太医”刘希尧对一旁站着的小厮说道。
看着许太医越走越远,刘希尧不慌不忙地关上了门,坐到了床边的桌子前,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父亲,楚王还未离京,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做点什么?”一壶茶香自口入肺,刘希尧放下茶盏,轻轻开口。
“不必打草惊蛇,本侯可是在沧州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突然,床上的平北侯说了这么一句,中气十足,丝毫没有受伤迹象。“本侯受伤可以掩盖一些时日,但卧床太久必然会引起陛下的怀疑,本侯疗伤这几日,你先将本侯之前的老部下安排起来,能用的用,不能用的,记录在册,待日后本侯身体痊愈再慢慢处理,切不可操之过急。”
“孩儿明白。”刘希尧右手抚摸着茶盏,心里已然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