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烈的担心并没有让他等待多久,当天下午宋远山便一身戎装地回到了长安。
宋远山并没有回安定侯府,也没有去长宁县伯府,而是直接来到了钱烈的宅院门口。
就在众人猜想宋远山来此所谓何事的时候,宋远山一挥手,身后的几十名部曲便一拥而上,将钱府的大门砸得稀巴烂。
钱烈惊怒交加,带着护院站在大门口怒视着宋远山。
“宋远山你简直欺人太甚,今日你要是不给老夫一个解释,老夫定要到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你……”
宋远山不等钱烈说完,暴喝一声打断道:“哼!老子就是欺负你怎么了?你那废物儿子胆敢欺辱我女儿,老子今天没闯进去将他大卸八块已经是开恩了!老子这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服就去告我,老子等着你,回府!”
宋远山一番话将钱烈骂得面红耳赤,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但是指望钱烈府中这些家丁护院去拦住宋远山,找回场子,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至于去皇上那参一本,这个必须去,但是肯定也没有什么结果。
望着宋远山离去的背影,钱烈咬牙切齿道:“找人来修下!”
……
长宁县伯府,宋远山站在杨泰床前,看着杨泰那病入膏肓的模样,眉头紧皱。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呢?
“爹,你怎么回来了?”
宋初雪一脸憔悴的模样,让宋远山很是心疼。
“爹回来给你壮壮胆,让那些魑魅魍魉老实点。”宋远山冲着女儿露出一丝微笑。
宋初雪闻言眼眶微红,这几天,宋初雪可是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爹,你说泰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你有没有认识什么厉害的郎中,请他们来给泰哥看看?”宋初雪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
“爹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担心,这小子就是一个祸害,命很硬。”宋远山心中一叹,杨泰这个模样,看着很不容乐观。
就在这时,春香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说道:“夫人,法华寺玄妙大师来了,说是来看看郎君的病情。”
宋远山听到玄妙这个名字,眼神不自觉一凝。
宋初雪连忙对春香说道:“快请他进来。”
宋初雪已经试了各种办法,但是都不能唤醒杨泰,如今常规办法看来已经行不通了,只能试试玄学了。
宋远山并没有离去,二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不多时,玄妙和尚走了进来,看到宋远山也坐在里面,并没有感到意外。
玄妙向宋远山和宋初雪行了一礼,“杨县伯和杨夫人对本寺多有恩惠,贫僧听闻杨县伯昏迷不醒,心中甚是忧虑,所以不请自来,想要看望一下杨县伯,看看能否尽点绵薄之力。”
宋初雪还了一礼,对玄妙说道:“有劳玄妙法师跑一趟了,还请法师近前替我夫君看看。”
玄妙法师闻言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凝神看向躺在床上的杨泰。
只见杨泰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呼吸也微弱,当真是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刻。
玄妙法师伸手替杨泰号了一下脉,脉象也是疲软无力,混乱驳杂……
“玄妙法师,不知可有法子医治我夫君?”宋初雪急切地问道。
玄妙再次看了一眼杨泰,然后起身叹道:“这是心病,还需心药来医,恕贫僧无能,对此也是无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