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熟悉的侯看山永远都是一副薄嘴唇子整天“叭叭儿”的在说的那么一副轻薄相。
可是现在的侯看山张开嘴来那就是“狗窦大开”,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这只“死侯子”以往的认知了。
在旁边作为旁观者的孟老歪和二蛋也大体猜到了侯看山原来与王老帽的关系,他们对侯看山的认知自然是全新的,他们两个现在所好奇的也只是,这个自称是“死猴子”的家伙这得是有什么样的遭遇才能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是正当众人等待侯看山讲他的“话可长了”的这个长到底有多长的时候,门却再次被拉开了,有两个人带着身上的凉气再次进到屋来。
而这两个人却是商震和钱串儿了。
商震和钱串儿的出现马上让王老帽忘记了侯看山的出现,事有轻重缓急,商震和钱串儿干什么去了,王老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成了吗?”王老帽问商震道。
“成了,不过有没有事先想的结果那就看命吧。”商震回答。
而他在答话的同时便开始了侧耳倾听,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来!
倒是侯看山一看到商震便再次“狗窦大开”的一点也不见外的叫道“哎呀,狗日的麻杆儿!”
正全神听着外面动静的商震这才注意到屋子里已经多了一个“陌生人”。
只是他转头看了一眼侯看山却也没有认出眼前这个张开了嘴看不到门牙,那黑洞洞的嘴便宛如外面的黑暗的家伙会是侯看山啊!
并且正如先前侯看山看到王老帽时张嘴说话那样,他那嘴上没了把门儿的说话都漏风,商震又怎么可能听得出这是侯看山的动静?
还狗日的麻杆儿?你狗日的叫得很熟嘛!怎么张嘴就骂人呢?
商震张嘴准备问“你谁呀”了,侯看山也准备再次介绍自己是那只死猴子了。
只是这一切终究未能发生,只因为屋里的众人就听着屋外脚步杂沓,然后他们的屋门便在今晚第三次拉开了,“呼啦啦”的就涌进一屋子人来。
而那伙人中有人则已经大叫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们这帮子扫把星,你们当了逃兵不说,竟然还敢他妈的打我!”
叫嚷之人是谁还用问吗?那人是个胖子,正是那个王清凤!
只是没有等商震他们辩白呢,这时侯看山看着王清凤竟然也乐了,他惊讶的张开了那没了门牙的嘴指着王清凤道“哎呀,死胖子!你竟然还活着!”
老百姓中间不是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吗?那句话叫作“你长的磕碜那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出来吓人那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象商震他们这些老兵已经上过最残酷的杀场,要说这世上有什么样的美女他们没有见过,可是要说这世上有什么样的死人他们却都已经见识过了。
所以别看现在侯看山一笑起来“狗窦大开”商震他们虽然心里大惊,可却也绝不至于被吓住。
可王清凤却是不同的。
刚才王老帽他们可是正想听着侯看山那“那说来话长”到底有多长呢,所以那盏煤油灯自然是放到了侯看山的面前的。
而现在就在王清凤一心捉贼拿脏之际,冷不丁的就见那煤油灯下有一个人冲自己张开了黑洞洞的嘴那么也搞不清是哭是笑的一笑,便吓得他“嗷”的就是一声。
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冒出了这么一个怪物来,然后还冲自己呲牙,完了吧人家竟然还知道自己是“死胖子”,当时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后脊染骨也“嗖”“嗖”真冒凉气,若不是后面的29军的官兵在挡着人,他就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就商震他们现在所住的屋子本来就不是很大,现在又挤进了这好多捉贼拿脏的人来,王清凤又大呼小叫的,一瞬间,这个屋子里彻底的乱了!
而最终在这混乱之中到底是有人大吼了一声“都消停的,把所有人都带到旅部去!”
喊话的人那是韩练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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