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痛饮,水罐被喝得底朝天。
“小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我叫……叫……龙琴!”小男孩思索一番,决定撒一个谎,毕竟他自己的真实姓名叫起来相当奇怪。
“龙琴?哪个琴?”
“就是‘弹琴复长啸’那个琴。”
“是吗……挺有诗意的名字,就是……乍一听感觉像是女娃娃的名字。”
小男孩苦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生前要为自己取这样一个假名,而且一定要求自己只许使用这个名字。
“你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份闲情雅致来询问我的名字,大叔可真是……”
拉车人听到大叔,嘴角抽了抽,又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是在路上走,只有你一人能够‘坐车’。”
“大叔可别嘲讽我了,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骑着杂种水马跟橐驼的人,怎么不让咱们骑一骑?”
那个首领骑乘的兽马是一匹杂种水马,纯种水马原产地是求如山脚下的滑水河,长相和一般的马匹几乎一样,不同点就是前腿上的繁密鳞片状花纹,还长着一根牛尾巴,可以在浅水和沼泽中跋涉而不陷下去。
橐驼就是骆驼,也是这一大片地区里的宝贝。
“我哪里敢呢,小友真是说笑。咱们时运不济,被这帮缺德货色抓住当了他们的货物,说不定是去当苦工或者奴隶,哪里敢问东问西呢。”
“咯啊——”龙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如果他们只拿普通的铁索绑住我,我多费些力气好歹也能够挣脱开,但是这个——嗯啊——”
龙琴挣扎了半天,究竟是没有了力气,倒在笼子里喘息不止。
“呼——呼——呼……为什么刚混江湖就遇到这种丧气事……啊……”
“这是特殊的器具,是修士的法宝,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挣脱开来的。”
“我不信……就算不是一般的东西又怎么样……分明已经松动了……嗯啊——”
远处帐篷内突然传来人声。
“好家伙,差点忘了给那口野猪加把锁了,再不给他吃吃苦头,他都能翻天了。”
龙琴一听,登时大为光火,大骂起来:“我才不是野猪!你才是猪头——你全家祖宗三代都是猪头——”
“哼。”
来人根本懒得理会龙琴的呼喝声,走到拉车人的面前,一脚把他踹开,双手握在笼子前一根铁栅栏上。
“啊!呃……咯吱咯吱……”
龙琴冷不防吃痛,剧烈的痛苦当即让他惨叫出声,但是他随即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现一点屈服的姿态,双眼充满仇恨,以一种骇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来人。
“呵呵……野性还真是不小。野种果然不是那些家养的菜鸡能比得上的。”
“你……你全家都是猪……我警告你,你的报应已经不远了……我已经听见厄运的脚步声了……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果然野性不小,还会说胡话。等到了地方,肯定要好好调教你,保证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上天堂没路,入地狱无门!”
说着,来人猛地加大真气输送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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