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皮肤上是一道一道狰狞的疤痕,令人触目尽心。
起身,卡着安沅的心跳,一步一步走向她们,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安沅和那个女同学当时就懵了,嘴里嘟囔这听不清说的什么,眼里带着惊慌。
走到安沅面前,站定,伸出一只手,手指勾了勾下巴,凑近安沅的耳旁,声线很低,“你妈没教过你说话吗?”
没回答。
“嗯?”
喻栖又开口,像一个魅惑倾城的妖精,“嘴巴这么臭?”
啜笑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安沅终于像是活了过来,大口的喘气。
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气定神闲的走出了教室。
留下神魂未定的两人和看戏的江时。
在学校,十六七岁的年龄,流言都传得飞快,一个中午的时间,基本高二高三都知道喻栖这么一个转学生,以前的打架校霸黑历史给传的人尽所之。
喻栖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顺着人流轨迹找到了小卖部。
没什么胃口,在冷柜里拿了一瓶气泡水去结账。
瓶身经过长时间冷冻,突然回到常温状态下,流下一颗颗水珠,本来就白的手指被冻得通红。
麻木了。
手上有水,拧不开瓶盖,“回去拿张纸吧。”低叹道。
按照原来的路径回到教室,同学的眼光有些奇奇怪怪,质疑,畏惧,在她们眼里表现的一览无余,喻栖有些懵,她是能吃人还是能咋滴?
在教室门口就看见刘一衡趴在自己桌子上,还扭着个屁股对着过道。
喻栖:“……”好骚啊。
这绝对是一个能堪比季许的一个奇葩存在。
喻栖木讷了一下,顶着一屋人的奇异眼光走进去,离座位估量有个一米多的样子,刘一衡依旧兴致勃勃的和江时唠嗑。
江时抬了下眼,看到喻栖,又看了看努力飙口水的刘一衡。
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开口说话,喻栖干脆坐在前一个座位上,撑着脸,窒息的看着刘一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