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逸不约而至,要硬闯大门进去。
守卫不准,光逸就在门外脱去衣服,从狗洞探出头来张望大叫。
胡毋辅之惊呼说“别人决不可能这样,肯定是我光逸了。”
于是把他叫进来,一起欢饮。
甚至更进一步,整个贵族上流社会都染上了磕“五石散”的毒瘾。
那“五石散”实际上就和现如今社会的毒品差不多,让人上瘾,对身体副作用危害特别大,长期磕散,有损害和透支生命的危险。
尤其像路秀、韩泰这样的军中粗豪武将,酒瘾则更是不小,现在还没喝到后半夜,哪有匆匆草草筵席就散的道理。
“石县令,刚刚见你中途突然离席而去,不知所为何故?”王载见到石寒终于返回席宴,心里顿时一宽,忍不住脱口而出问道。
王载还算比较自律的人,又实在抹不开面子,中途起身离去,真要让他昼夜陪席饮酒,不啻于要了他老命。
此刻见到石寒终于返回来救场,他自然有种解脱了般的轻松感。
石寒喟然长叹,满是痛苦落寞“唉,真是一言难尽啊,后院起火了,被彦华郡主召回去,受她手下那两牙尖嘴利的恶毒妇人好一通数落编排,直如狗血淋头,受尽了憋屈折辱,又岂是常人能够忍受,不足为外人道也!”
闻石寒之言,路秀、韩泰和王豹皆有默契,纷纷向他投来了深表同情,默哀的眼神,那意味,懂的人都懂。
“石县令,你有所不知,那洪嬷嬷和鹦哥儿姨娘曾经都是王妃陪嫁齐王府时的两个老家人,”王豹当场爆料,为石寒解惑。
“洪嬷嬷是王妃的乳娘,而鹦哥儿姨娘是王妃从小相伴一起长大的贴身亲密丫鬟,也是陪嫁给王爷的侍妾,”路秀微微点头,附和补充着。
韩泰也马上道“嗯,王妃因为平日里极宠溺郡主,毕竟今番郡主也是初次离开王爷和王妃身边,极怕让她受委屈,如今都打发了这两个最亲信妇人给郡主贴身听用,也好日常照顾周到,王妃才好放心。”
王豹更是直言不讳,当即吐嘈道“日常在王府里,这两个妇人仗着有王妃罩着,都是反了天,不得了的耀武场威,王妃的帮凶人物……”
“唉,一言难尽啊,你是没有在齐王府长期幕僚的经历,对他王府里那些琐细破事一概不知,现在是见识到了吧?还有得让你头痛的时候。”
这三人都是齐王府里的重要人物,长期居住于王府,参与王府中的许多军政大事,自然也免不了最贴近王府中的生活,对其中的情况相较了如指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给石寒当场解惑,倒是让他知悉了较全面的内情。
石寒大摇其头,一脸苦闷地感叹道“怪不得呢,这两妇人好威风,好派头,好大的面子……任何人在她们面前,似乎都成了任她们随意呼来喝去,肆意呵斥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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