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宋煜辰眉头微皱,问道。
“王爷,妾身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还没消,妾身想着,是否请温太医来一趟,给妾身些祛疤的方子?再者,莲香她”
宋煜辰伸手从腰间解下腰牌:“快要天黑了,你让下面的小厮去请吧。”
“是。”秦若芸接过了宋煜辰的腰牌,才离开了。
秦若芸拿着腰牌出了门,就迅速走到了镇南王府的大门口,将手中的腰牌递给了门口的一个小厮:“你去宫里一趟,请温太医来王府一趟。记得是温玉楼温太医。”
说着,秦若芸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来:“乘马车去,快去快回。”
“是。”那小厮略有些惊愕地接过了秦若芸递过来的银子,又弯腰朝她行了个常礼,才离开了王府。秦若芸望着小厮离开的背影,眼底流露出几分阴沉的笑意来。
刚才她到书房门口,原本是准备奉茶,再请了温太医来给莲香看伤的,结果竟让她听到了这样的见闻。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宋煜辰好像对时清然和这位施大人有些吃味呢!若是借题发挥,不知道宋煜辰会不会和时清然生出芥蒂来。
想到自己来了王府这么多天,宋煜辰还未亲近自己,今日竟然跑到安然院和时清然厮混的事情,秦若芸就气得咬紧了一口银牙。
秦若芸见小厮坐上马车去往皇宫,才扭着水蛇似的细腰,朝着慈心院走去了。
“芸侧妃。”莲香还躺在长凳上,不过涂了金疮药,再加上已经过了这么一会儿,她的伤也没有先前疼了。
“莲香。”秦若芸走到莲香身边,蹲下来,抚摸着莲香的发:“你放心,我已经找王爷拿了腰牌,王府的小厮已经去皇宫请太医了。”
“芸侧妃,你对我真好。”莲香点点头:“奴婢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奴婢应该去为您准备晚膳的。”
“哎,你受伤了,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做就行。”秦若芸按住莲香:“你现在受了伤,我便放你几天假,你先养好伤,再伺候我,怎么样?”
“芸侧妃。”莲香单纯,秦若芸三言两语,就让她感动得一塌糊涂。
“怎样嘛?”秦若芸笑着看莲香:“你放心,等你伤养好了,你仍然是我的贴身丫鬟。”
“好。”莲香感动地点点头:“那奴婢先下去,您要用晚膳,奴婢一直留在您房里也不妥。”
“那我找几个丫鬟进来扶你。”秦若芸说着,转身想要打开慈心院的房门。
“不用。”莲香说着,挣扎着从宽凳上起身:“涂了金疮药后,奴婢觉得好多了,奴婢能自己走回房的。”
说着,莲香挣扎着,一瘸一拐地出了秦若芸的卧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