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我两岁了。每天跑出收费站收集一些书和柜子还有碟子,虽说看不懂,但是可以留着。
小人书可以拿给哥哥,在去小卖部买一些本子和笔,虽然供销社也有,可是供销社的阿姨们不会让我进去,说不定还不乐意接待。
说完,买完东西就回家了!路上穿着棉衣梳着辫子的阿姨可真多,涂着香香的(雪花膏)。
不远处看着小叔在和人交流着什么,我又在远处听不清。但是眼尖的我看到了一个叔叔拿着一张类似票据一样的东西,拿给了小叔。
兴奋的我什么也不说,直接喊着叔叔的名讳跑了过去。
那时小叔与我介绍那个新叔叔的称呼,这时我才的知。
原来他就是一直和“五叔”通讯的邓叔叔,可是姓邓的人不是很少么?我不由的想了起来。
70年代姓邓的人就只有只有上京家的那户人家,反正也是据我所知。反正与邓叔叔交好是没有错的了。
我年纪也小反正卖萌我在行,即使大人会说什么我也可以装作听不到。
与邓叔叔和小叔辞行了以后就匆匆忙忙的赶回来家。
推开大门,妈妈在泡发好豆子。见状我也过去帮忙,因为人多力气大,也可以减少妈妈的工作量,这样妈妈也轻松些。不是么?
蹲在地上的我帮妈妈挑好豆子以后,哥哥玩的一身泥巴进了家门。话也不说什么,反正就是把手中的玩具一丢就去了厕所洗手和黑乎乎的脸蛋。
晚上降至,听许大娘说今晚来了路口的广场上来了,一群放映员在放映电影。
来不及知会妈妈一声就把哥哥和小板凳拿了出去,生怕不及时连电影都看不到。
露天电影刚出现在百城时,听到有放影的消息,大人们和小孩往往成群结队赶赴几公里,甚至十多公里以外观看。
很多隔壁村的人赶着驴车,拿着小板凳手拿着苞米还有瓜子和花生,有条件的人家就拿着玻璃瓶装的橙色的汽水一边坐着等电影的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