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以为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啊?他都一个月没去过公司了,和峫域大佬那么重要的合作订单都是我哥动身去签的。
一两次可以说自己忙掩盖过去,把大家蒙在鼓里,时间长了,还用这么蹩脚的借口,你把大家当傻子呢?!
他已经到了见人都见不了的地步了,你以为自己能瞒到什么时候?他死了你也不下葬么?!”
季丞激愤道:“亏你还是他堂哥!就这么盼着他死?!辞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顾氏也会倒台,那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得了吧!”顾君延道:“说得跟顾家没了他就不行了似的。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我哥在公司和顾家忙里忙外,没有他,我哥一样撑得起顾家。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趁他还没死,赶紧签一份授权协议,主动把顾家家主和顾氏总裁的位置让出来!就是他不让,顾家的一众族人也会逼着他让的!”
季丞闻言看向站在顾君延身后的一众族人,对着为首的人问道:“族长也是来逼少爷让权的?”
另一边。
张洪山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不经意间滑到了地上,扎在后颈的银针瞬间错了位。
张洪山“哎呦”一声,醒了过来。
他摸索着拔下脖颈的银针,一脸懵然的坐起身。
待看到床边正在忙活的晏栖后,顷刻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大怒。
“好啊!你竟然敢擅自动辞少的身体!你要是给辞少治出个什么好歹了,信不信你今天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
晏栖没有理他,神情专注的走针,洁白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