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就不告诉你！！（国际友好手势）”

“？？？！！？”

这一波操作让古月娜哭笑不得。

“你……果然还是这么幽默啊。”

古月娜脸上闪过不知名的色彩，轻切地笑笑，并没有对东方信手上的行为过多在意。她也清楚，对方能这样跟自己交谈，也不过是虚以伪蛇罢了。

“谢谢夸奖。”

东方信也半垂下脑袋。

气氛一下子就消沉了下来。

……………

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前后走着，时不时地交谈两句，看起来也颇为和谐。

走在后面的古月娜却突然拉住了东方信的衣袖。

“喂，怎么了？”

东方信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古月娜，却意外地发现对方脸色有些苍白。他不由得放轻了声音。甚至于想要上去扶着对方。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头晕，可能就是曾经说过的高原反应？”

古月娜半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边银发滑落，红润的嘴唇也在悄然褪色。

“…………”

呵，还挺像的。

东方信的嘴角开始抽搐，刚刚心中的些紧张也烟消云散。

情绪平稳而淡漠，他抿着嘴唇，很想嘲讽对方这拙劣的演技。

高原反应，你骗鬼呢？

“起来吧，没有必要装作很虚弱的样子啊…你？”

他向对方伸出手，光滑的手指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彩。

可下一秒，东方信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指竟在不可阻挡的干枯，变黄，胸口也不争气出现了沉闷之感。

“这？”

东方信抬手，似乎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阳光的照射下，他赤红色的眼睛中满是惊讶：他的手指竟真的在变得干枯。

就像是十二月中而枯死的树木的树枝一般，干瘪，起皮。最后化作些许的细渣，伴随着风儿的吹拂而飘散。

“这是！！！！”

东方信震惊地长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