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神情一敛:“白唅虫看着在白巫族的地位是不低,黑巫族没做过的事情,她去找,打上门去,你的算计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到时候以白巫族人的个性,你算计她,欺骗她,她一定不会罢休,搞不好还会提前要了你的命。”
“你想过的,你担忧的,我都想过。”我自信的嘴角越发的上扬:“那又怎样,白唅虫不知道我会养蛊虫,不知道我会以身谋局。”
“所以,无论黑巫族承认与否,我中了西红虫这件事情,就是他黑巫族做的,他们到死都赖不掉。”
“你不用过于担心,我也不会连累你,我只想找出杀害我爹的真正凶手,替我爹报仇。”
玄之呼出一口浊气,“希望你所有的算计都按照你心中计划走,不要有任何差错。”
我回了他一个笑,不再跟他说话,让人把狼藉的地上收拾干净了,我洗掉了嘴角的血,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虚弱的在家等。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白唅虫回来了,扯着一个穿着黑袍,面容不善,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男人的头发,进了三皇子府。
男人进了三皇子府,见到了我,就开始叫嚣:“白唅虫,你这个臭娘们,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大晋皇上请过来的,老子有三长两短,大晋皇上不会放过你。”
“还有你,你这个女人是谁家的,你知不知道白唅虫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是毒的毒妇,你跟她掺合在一起,早晚会被她毒死。”
我撑着虚弱的身体,上前两步,扬起手,对着男人的脸,直接扇了下去:“说别人毒妇,你自己能是什么干净的好东西。”
男人被打的一愣,瞪大了发红的眼珠子:“你这个女人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反手啪一下子又是一巴掌抽过去:“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不但下蛊害死我爹,你还要峡谷,要我的命。”
男人挣扎,大声叫:“谁要你的命,你爹是谁?”
白唅虫拽着他头发的手就像铁钳子似的,任凭他怎么叫嚣,怎么挣扎,就挣脱不开。
我抽下了头上的簪剑,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我爹是姜无恙,我是他的女儿。”
男人浑身一僵,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姜无恙的女儿,早就听闻他有个美丽的女儿,起初我还想着能有多美,现在看到你,的确够美。”
我手上一用力簪剑的尖划破男人的脖子:“这么说来,我爹的死跟你有关了?”
男人哼了一声:“我们黑巫族不像白巫族的那群女人,心眼跟针尖似的,不讲道理,任性妄为。”
“我们黑巫族最讲道理,讲究的是礼尚往来,让我做事要么切我命,要么给我钱。”
“你爹欠我们的命,我们现在过来讨命,怎么叫他的死跟我们有关,是他欠我们的,他就该死。”
男人一点都不把我的簪剑放在眼里,像个没事人似的,对我说完话,眼睛就斜望着我。
我手中的簪剑,又往他的脖子里钻了钻:“你说我爹欠你的,我爹就欠你的,证据呢?”
男人干脆利落:“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金,没有证据,只有口头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