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认为叶北竹是昏了头了,就连北流门的一些强者也同样是如此认为,岂知叶北竹是在故意激怒墨予。
毕竟假丹圆满与天铭境中期的实力,相差的有些太过悬殊,不这样的话,如何能有空子钻,那最好是将对方气的发疯,气的方寸大乱,才能够借机寻找破绽。
正如叶北竹所预料的那般,墨予的一张脸几乎被气的变成了猪肝色,双目射出怨毒之光,死死的盯着叶北竹,一声咆哮,两手暴扬之下。
顿时间随着墨予的咆哮之声乍然响起,一柄较之先前对战莽牛族时更大的充斥这流云巨剑,隐隐出现在了天空之上,只是这巨剑的凝练程度,却较之先前大为虚幻,那应该是在先前的一番争斗之后,魂力不足所致。
不过饶是如此,那等气势也是相当的强横,那股爆发出的雄浑魂力波动,竟是在那巨剑周围,浮现出淡淡的一层幽暗如云的浮光弥漫出来,让得周围空气,激荡出不小的涟漪扩散开来。
显而易见都是极为的刚猛,在霎那间报涌出的杀伤力之下,显然是出手就想要将叶北竹置于死地的最强杀招。
这等攻击之态即便是尚未彻底的发动,也是让得周围不少强者的皮肤感到了一些阵阵刺痛之感。
“按捺不住了么?”
犹自言语时,叶北竹神色较为平静,目光却始终盯着天空上那道巨剑,心中却丝毫不敢放松,掌中焚天刀紧紧的握着,一身凌然的战气浩然蒸腾,没有任何的惊慌之色。
心神一动之下,叶北竹神识横扫而出,见北流门的其它强者并未出手,其沉下去的一颗心,顿时趋于正常,暗呼一声,还好,真是天助我也。
如果数十名北流门强者同时联手的话,那才是他所担心的,可如果先击退了墨予,估计给他们一个胆子,便没人再敢在从中作梗。
一柄三四丈庞大的坚硬,裹挟这凌厉之际的剑气,自其中蔓延而开,这一剑,仿佛连虚空都是能够被破开。
对于墨予那异常凶狠的攻击态势下,众多在场的强者同时产生了一个感觉,金涛根本无法躲避。
而此时的叶北竹眼中并未显出太多凝重,掌中焚天刀,被一层赤炎流溢之忙包裹下,就在那巨大流云剑劈斩而下的那一瞬,神念一动,其身影猛然转身,旋即在一道金色光芒略空爆射之际,踏步纵身跃出的身影,便化为一抹惊虹掠出,随之与金色光芒合并一处,闪电般的躲避开来那重重剑影。
轰!
旋即伴随一道巨大到撕裂小山般的巨响,在叶北竹留在原地的那一道残影被轰碎的刹那,撞击的恐怖声音与能量波动,立刻宛如火山喷溅一般的向着四面溅射开来。
在那一击之下,地面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深达三四丈之深的大坑,其状恐怖惊人,而伴随那一股强横的冲击涟漪席卷扩散之际,周围那些靠的较近者,除了极少数势力不弱的之人,俱都是受不了那等在尖锐啸叫中的冲击力,急忙向后退去。
一击之后,无数道视线,当即四下扫视,似是想要寻找到些许残肢烂肉,以证明这一击下,叶北竹不可避免的悲剧景象,然而,他们显然是失望了。
此刻的叶北竹,身形立于小金的背上,从空中振幅出一阵阵金翼震动的嗡嗡声,凌厉如刀的目光缓缓扫过那有些扫动的造化之地周围,手掌紧握焚天刀,五重火雷噬嗑在体内呼啸而动,隐隐间,自其体内传出雷鸣之声。
“那一击落空了!怎么可能?他脚下的是什么怪兽坐骑?”
望着天空上的那一幕,下方顿时爆出一阵阵吃惊与意外的低呼,而也就是到了这一刻,这些强者的脸上,方才都有了一些逐渐转变的一些观点显现,看来金涛并非是那么不堪一击啊。
这一招是墨予所掌握,最强的武学,而且出手便是显然对叶北竹抱着斩杀之意,所发动的最强杀招,出手间,丝毫没做留手,更是没半点留情,然而这一招却落空了,非但没斩杀了那可恶的金涛,居然白白耗费了他大量的魂力。
这让得墨予的脸面犹如被当众打脸了一般有着火辣辣之感,而更是气急败坏。
“你逃不掉,拿命来!”
我倒要看你还如何能够嚣张!墨予面色狰狞,手臂一挥之下,一柄模样与流光剑相仿的长剑在手,阴历的盯着天空之上的叶北竹,脚步一跨,顿足之下掠出,身形陡然闪电般化作一道虚幻,闪电般的踏空而上时,掠向后者。
长剑一挥而出,狂吼之下,一道巨大的剑影便几乎是撕裂天空般横斩而出,以一个刁钻的弧度,狠狠劈向叶北竹。
面对墨予这等大势力强者的攻击,叶北竹眼瞳不隐都是一缩,旋即身体表面咄然爆闪出无数道狂闪的雷忙,显然是放出了五重火雷噬嗑。
一股带着狂暴的火雷气息,陡然弥漫在天空,璀璨的雷蛇之光,疯狂的在叶北竹身体表面窜梭,掌中的梵天刀,此刻竟然是在刀身上泛起一层层的翎羽,一只火鸟的符纹相撞豁然浮现而出之际,刀面上便弥漫出一种无坚不摧之力。
层次火鸟符纹凝现,叶北竹梵天刀猛然催动的那一刻,其体内的魂力,火与雷的属性,在此刻毫无保留的尽数呼啸而出,轰轰荡荡中,弥漫起漫天的雷光火色,伴随着一声高亢清透的清明之音,顿时在这片天空上响彻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