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戈全这个天铭境初期武者,先前是或许是因为在大意之下,才接连两次中招,可这一次,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愿相信,以戈全最出名的毒针,竟然没能杀了叶北竹,这几乎是让得他们颜面扫尽,而如何能够甘心。
此刻墨予见到戈全被轰了回来,方才回过神来,当下更是气的暴跳怒喝。
“所有北流门弟子听命,与我一同将之斩杀!若是杀不了这么一个未脱稚气的毛孩子!我枉为北流门堂主。”
这一声嚎叫般的声音,以及一众的丑恶嘴脸,当下将不少人的怒火都是被激怒了起来,纷纷出言叫骂。
“狂妄!”
“北流门算个屁,人家金涛不杀你,却给脸不要脸。”
望着下边那一众北流门人等的额头上,尽都是青筋凸起,牙齿都是要的咯吱作响,场中众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气。
而这一幕落入叶北竹眼中,也是暗暗心惊肉跳,这真是要不死不休啊,这种恐怖的阵法,一旦被施展,还有活命么?
当下叶北竹也是忍不住的大怒了起来,一声怒喝,“人无伤虎意,奈何虎有害人心,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声怒喝之下,随之心神一动,小金便极为灵动的载着叶北竹,陡然从空中暴掠而下。
旋即,将焚天刀,抖手直入空中,伴随一到巨大刀芒,迎风见长的迅速横空而出之下,强横的魂力与战气滔天般激荡而起,在刀面上如同潮水般的弥漫爆发开来。
刀光尚未劈斩之下,一道道凌厉的劲气刀芒,震荡出的一道道水波般涟漪,凶狠与天空上的天幕对撞。
同时间,叶北竹足踏怪兽,横冲直撞的,从天空掠下……
这等惊人的景象,让得周围不少人,纷纷避让之际,另一些武者与妖者,则都是仰头凝望天空,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响。
当那流云天幕,被横亘而出的梵天刀,一斩破之后,顿时便将视线转向了下方。
伴随天空上那恐怖能量爆开之际,无数道目光的惊骇时,叶北竹身形裹挟在小金所席卷出的一片金色之中,撕裂空气的声响下,暴掠向墨予。
见到那金光身影而来,这一刻的墨予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害怕了,他能够感受到叶北竹与小金同时间下,交汇在一处,浑身蒸腾的强盛能量波动,绝不是他在接连两次施展流云光剑,与流云天幕这等鲸吞魂力的巨大损耗,随着体内魂力殆尽的情况下,所能够承受的。
一瞬间,墨予被骇得亡魂大冒,慌忙暴喝。
“小辈,尔敢!”
可下一刻,金涛那阴冷至极,让得其冰寒入骨,如坠冰窟般的声音,便犹如来自九幽一般转瞬及至。
“这世上,没什么我金涛不敢的!”
叶北竹身形电射一般来临冲下,其速度之快,话音尚未落下,直接是化作一道金色光芒,闪电般到了一身修为魂力,几乎在动用了数次需要消耗海量魂力的巨大攻击下,被耗尽一空的墨予面前。
若是在其魂力保持全盛状态下,不要说是斩杀墨予,便是接近都极为困难,可这时间,以其现在的状态,叶北竹要杀他,恐怕都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其一而再,再而三的严重挑衅,也是让得叶北竹果断的决定。
此人,必杀之。
金光暴掠中,一闪之间,叶北竹便到了其近前,旋即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掐住了墨予的攻击而出的手臂。
“金涛!你想干什么,我是北流门分支的堂主,风啸天是我们的后台,你敢动我,风啸天会让你生不如死!”被叶北竹一把掐住手臂,旋即疼痛入骨的剧痛,让得墨予脸上当即不满了恐惧与冷汗,即便是在面目苍白之间咆哮时,仍然是出言威胁。
却骇然发现,在叶北竹的手掌之下,本就消耗一空的魂力,竟是丝毫都调动不起,更不要说是挣脱对方的手掌,很显然,以他现在消耗到近乎油尽灯枯的魂力,根本无法对抗。
一股发自骨髓的恐惧感,在性命攸关之下,让得墨予面色大骇巨变,而此时的却还妄图说什么威胁之言,来换取一条小命的历喝。
希望能够以风啸天来迫使金涛放过他,只要能活下来,再行图谋其它。
风啸天是何许人物?那是叶北竹心目中的国恨家仇之仇敌,这种耻辱,他叶北竹迟早是要将之血洗,将尊严拿回来的人物。
然而他这等,可以说,近乎有些愚蠢的说辞,非但未曾取得效果,反而更是激起了叶北竹的杀心。
对于这等威胁,叶北竹冰冷的脸上,在闻言之下,转瞬便冰寒至极,那等杀意,不减反增!更是生出必杀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