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团长的厚爱,我一定不会辜负团长的期望的!”秦睿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憧憬。
郎业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但秦睿却感觉到一种阴冷的感觉,前者的笑容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怎么样兄弟,找到了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秦鸣等人已经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他急忙观察四周,发现后面没人跟踪,立刻关上房门,“大哥二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这里这么做天了,我们始终没有发现邬二哥的踪迹,邬大哥已经等不及了,本来他想要今晚就去突袭郎业,将其擒住询问邬二哥的下落。”秦鸣长叹了一口气,邬祥和邬彤二人之间的感情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秦睿将眉毛紧凑,满脸担忧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啊,要是我们打草惊蛇,我们不但救不出邬二哥,反而还会将我们自己给暴露了,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前功尽弃了呀!”
“对呀,所以我们才将邬大哥个劝说成功,现在他正在房间里面喝着闷酒呢,待会我们还得回去,万一邬大哥酒劲上来了,他真的有可能自己杀到郎业的房间里去。”
“嗯嗯,没错,为了不引起郎业的怀疑,你们还是先抓紧时间回去吧。”
他们来的时候无影无踪,走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秦睿洗漱完躺在床上,在心中思考,郎业究竟将邬彤给藏到哪里了,难道没有关在暴风佣兵团?
想到这里,秦睿猛然的从床上坐起,没有关在暴风,对呀,前日他还看到郎业吩咐一名随从出去送饭,后面郎业也出去了好几趟,难道他是去拷问邬彤不成?
此时他睡意全无,穿好了衣服,悄悄的溜到了外面,果然,他又看到了郎业领着一群人又出去了,他悄悄的跟在后面,观察郎业究竟要去哪里。
大约走了两刻钟,一排泥土房出现在秦睿的面前,而郎业此时已经来到了房子的面前,秦睿动作非常流利,直接跳到了一棵大树的树梢上,他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观察郎业到底在干啥。
“打开房门。”郎业向身后的一名护卫轻轻说道。
护卫动作很快,将房门打开以后,里面光秃秃的,在墙上吊着一人,浑身都是鲜血,蓬头散发的看起来像恶鬼一般,但秦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此人,他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邬彤。
郎业果然将邬彤没有关在暴风佣兵团,难怪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现在找了邬彤的踪迹,秦睿心中踏实了一半,能够找到邬彤,这就是成功了很多。
“邬彤掌柜,你说说你是何必呢?为了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将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觉得值得吗?”郎业将脸凑到了邬彤的面前,似乎还想套出邬彤的话。
邬彤将脸扭到一边,没有搭理郎业,不过郎业似乎已经寻以为常,对此事毫不在乎,“呵呵,邬掌柜,只要你能够说出杀死我弟子的凶手在哪,我不但会放了你,甚至还会让你做暴风佣兵团的副团长,毕竟咱们俩之间有没有多大的仇恨不是吗?”
“呸,郎业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点的消息。”
擦了擦邬彤吐在他脸上的口水,郎业没有生气,“我怎么会杀掉你呢,我还没有玩够呢,”接着他又向身后的众人说道,“好好地招呼招呼他。”
“郎业,你这个畜生,变态,啊~”邬彤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对着郎业破口大骂,但暴风佣兵团侍卫手中的皮鞭打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惨叫声在整个泥土房上空盘旋。
秦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紧紧抓住树枝,他现在想到了一个问题,郎业说有人害死了他的弟子,可是他们并没有杀死拥有师尊的人,难道郎业找的不是他们,可是从邬祥口中说出来的分明就是他们呀,他有些想不明白,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难道郎业是他的师尊,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猜测的没有问题。
探索到了邬彤的关押之处,秦睿没有继续观察,他趁着月色,又悄悄的溜了回去。
翌日,秦睿早早就起床了,他刚刚走出房门,就碰到了郎业,“团长,早呀!”
“哦,是石岩兄弟呀,早呀,昨晚睡的可好?”
“承蒙团长挂念,昨晚睡得特别香。”
“哦,晚上就应该早点休息,四处溜达第二天没有精神干活!”
“是是是,团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