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是萧笠的声音,也是他的声音,带着分明的蛊惑。
“呃,你在问我?”
宝臧袖中的手指了指自己,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只要这个人没有离开,这个人就能知道。他很是无奈地接受了这个悲催的设定,连带着这么多年他所有快乐的,伤心的,以及所有尴尬的,不尴尬的事情,似乎全然都被另一个人偷窥了去,于是乎,他极其尴尬的心理自然是少不了的,但后来想明白了,似乎也就放下了。
所以对于萧笠这个人,才没有全然用平常心处置了去。
“对,我不在问你,难道这地下还埋着一个宝藏等着我问么?”
这话貌似能够懂,可是让人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呃……总之,你也别套路我,想说什么快点说。”
宝藏算是明白了,若是和萧笠这个人打嘴磨牙,不知道要墨迹到什么时候,而且极其可能最终还是中了萧笠这个人的圈套,毕竟这人他是知道的,先不说老顽童的心性就喜欢捉弄人,就单单谈及他的经历,说他吃过的盐比自己走过的路多得多显然是太过夸张了,但人家经历显然是比自己多的,而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规则显然是不太熟悉的,于是乎,在这种极其大的反差之中,就显现出来一种差距,这种差距,暂时宝臧没有办法将弥补这种差距。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恐怕就只是让眼前的人莫要墨迹,他不想和他墨迹,最好有话直说。
对于宝臧不想废话的回答,萧笠似乎是有些是似的:
“唔,好吧,那就如宝臧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