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的事解决,向晚放松下来,这次没人罚,她主动又喝了几杯。
等牌局结束,她已经有些醉了。
走出酒吧时,向晚几乎是挂在季洲白身上,晕晕乎乎在说着胡话。
今晚他俩大获全胜,胡总气得要死,不甘心,总想讨回来点什么。
快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叫住季洲白,“季少。”
季洲白转身。
“虽说打赌的那局是你赢了,不过今晚打了这么多圈,总的来说你输多赢少,是不是也得兑现点筹码才行。”
季洲白冷笑了一下,“胡总什么都不缺,怎么还想着从我们这里拿东西。”
胡总也不是省油的灯,朝向晚扬了扬下巴,“季少奶奶说她在珠宝丛林里长大,不如让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人长长见识,我看她脖子上的项链就很不错,送给我们做今晚输了牌的筹码怎么样?”
还不等季洲白和向晚点头,光头已经走过来要动手。
他们说的正是那次小洋楼着火,向晚拼了命也要去救出来的项链,一条价值连城的紫色塔菲石,可以说全世界独一无二。
这是向东送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向东生前送的最后一个礼物。
对向晚来说意义非凡。
就在光头的手快要碰到项链的瞬间,季洲白伸手拽着他的手腕,往下一扯,他疼得嗷嗷叫,另一只手却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小刀,手一扬,季洲白小臂上立马出现一条很深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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