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按着疼到快炸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这间陌生的卧室,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等她回忆起昨晚上在酒吧的事儿后,在心里大喊一声“糟糕”,连忙下床,跑下了楼。
难得,今天季洲白竟然在家,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听到向晚下楼的脚步声,回头淡淡说了句:“醒了?”
向晚一脸懵,随意揉了揉睡到乱七八糟的头发,蹑手蹑脚走过去,“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怎么回来的?”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有记忆的一幕,是季洲白赢了最后一把牌,她干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
季洲白无奈,“昨晚上的事你不记得了?”
向晚不好意思地陪着笑,“我应该没发酒疯吧?”
她对自己有着清醒的认知,不像何千一那种酒品不好的人,一喝醉酒发疯,她之前几次喝多了都是倒头就睡,第二天醒了就没事了。
糟糕,还有何千一!
想到这家伙,向晚有些慌,“昨天和我一起的朋友,你们把她安全送回家了吗?”
“小五做事你可以放心。”
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回答。
昨天把喝多了的何千一交给小五,怎么看都很难让人放心。
不等向晚再问个确定的答案,季洲白先开口问,“你们昨天去酒吧干什么?”
“当然是去玩,还能干什么?”
“你们两个女孩子在那家酒吧喝得那么醉,很危险,以后别去了。”
向晚一愣,有些不高兴,“你这是什么封建思想,凭什么你们能去酒吧,我们就不能去?管什么男的女的,只要消费得起,酒吧老板都没拦我们,你管我们去不去。”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最讨厌的就是男人这套“男女有别”的理论。
没想到季洲白竟然是这种人!
向晚气呼呼的,一瞬间心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