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吉,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齐管事坐到厅上。
“多,多谢齐管事儿的回护之恩,今日是小子孟浪了。”庆吉伤的不轻,被水笙半抱着坐在地上。
“一个月。”齐管事伸出一根手指。
“什么一个月?”
“珠玉楼有珠玉楼的规矩,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么凑齐灵石为水笙赎身,要么,便不要再纠缠于她。”
“这,这,齐管事,灵石数目太大,我一个月那里能凑得出来,咳,咳!还请齐管事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宽限些时日。”庆吉情急中又喷出些鲜血。
水笙跪倒在一旁,央求道:“齐管事,请您老人家宽限些时日吧!玉妈妈,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求您为我们说句话吧!”
“这已经是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要不然我非得打断你一条腿,把你扔出门去。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例外!”
齐管事看了眼玉楼春,起身离开。
“孩子,此事我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你。”玉楼春拍拍水笙,叹息离开。
此时厅里只剩下庆吉、水笙,还有翠红、无名四人。
水笙低泣,翠红过去轻声安慰,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无名像个木桩,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庆吉解开衣衫,那件黑色背心果然已经消失不见。
“无名大哥,我庆吉承你的情,要不是你,我的命早就没了。笙儿,你替我给无名大哥叩个头,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水笙对庆吉言听计从,叩谢无名:“多谢无名大哥救命之恩,我替庆哥哥拜谢!”
“诶,你这人真是冷血,也不扶着人家点儿!还真让人家给你磕头,也不怕折寿。”翠红扶起水笙,她对这个无名太无语了,这是什么朋友呀。
“水笙,你放心,我一定会凑齐灵石的!”庆吉安慰着水笙,目光却看向无名,要是有无名的帮助,似乎这个任务不难完成。
在水墨阁将养几日之后,庆吉感觉自己已无大碍,让水笙安心等着他回来,拉着无名出了珠玉楼,他已经等不急了,要赶快开始发财大计才是。
“无名大哥,你可得帮我!”
庆吉的住所,握着无名的双手,庆吉言辞切切,无名反应平平。
“我和水笙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我爹妈刚走,水笙也刚被卖到珠玉楼,我们两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常常聚在一起玩耍,呵呵,这还要感谢我师傅,要不是他,我也进不去珠玉楼,不会认识水笙!”庆吉自顾自的说,也不管无名听不听得懂。
“都怪我胆子太小,要是那时候让师傅赎回来水笙多好,水笙也不会遭后来的罪,我们两个说不定也已成婚……”
庆吉憋在心里久了,就想找个人来倾诉,无名无疑是个最好的听众,从来不会打断你。
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庆吉的思绪收了回来,看无名还是木然,叹口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你有没有亲人朋友,或者你是那个大派的弟子?你怎么知道我有性命之忧?那个黑色的衣物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是个炼器师么?可我也没见过那个炼器师能平白造出来东西。”
庆吉有一百个不解,无名在他心里越来越神秘。
无名突然一动,看向门口,庆吉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时刚好敲门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