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

“年轻又怎样？”

她真的很想仰天大笑，可是她忍住了。

往后，来一个，她就杀一个！

蓝兰就是她的手替。她不能动手的事情，蓝兰可以做。

华初之刚刚落脚上海，就见到了总部的车子——总部专程派人来接他。

律所创始人，是一个外籍男人，他的中文名字叫卫森。在中国留学多年，自己一手创办的律所，而且还可以跨国办理业务。只要钱够，什么都不是问题。

“华律师，久仰大名了。”

华初之看着眼前这个荷尔蒙爆棚的外籍男人，很难想象，他已经56多岁了。

他一共见过卫森两三次，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变化。因为他常常不在国内。

他肌肉紧致，身材管理很好，高高壮壮的像练拳击的一样。

“你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了，田主任咎由自取。对于你们接私活的事儿，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华初之有点心虚，不接私活，哪有那么多的快钱？

不过，这个卫森像是已经接受到了谁的旨意一样，对他格外开恩：“我可以……让你到上海总部来。”

“不，我想回平南岛。”

“为什么？在这里你有更大的机会发挥自己。”

“那里，有我所有爱的人。”华初之毫不避讳，父母也好，姐姐外甥也好，高小雅也好，都在他身边围绕着，就有一种忙碌充实的美好感觉。

“我可以让你回去，但是我有个条件。”

卫总监亲自和他谈条件。

“您请讲。”

“我希望你能随叫随到，通过这件事情，我看出来你是一个非常有职业底线的律师。田兆兴的太太给的并不多，是合理诉求，田兆星愿意加倍给你付钱，你都不愿意接，我想问一下，有什么特产的感想吗？”

“没什么特别的感想，我只是……很同情她的命运。”

卫森给他一份文件，总部跟他签署的高级合伙人。

华初之看着这份合同，这是他期待已久的位置——中州律师事务所，事务管理。独一份！他凌驾于其他几位合伙人之上！

任职要求和任职资格都写的清清楚楚。

“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以后，他归总部直接差遣。管理手下四个部门，冷主任也成了他的下属。

“虽然这是我心心念念很久的，但是我不能要。我的成绩还不配拥有这么高的职务和待遇。请给我一些时间，我想拿出些成绩。”

华初之拒绝了，他把合同又推到了卫森的面前。

这倒是卫森万万没有想到的。

卫森惊讶之余，也有三分欣喜。

“你真的很有魄力！”

“过奖了，我只是要求总部给我一个正名，出一份详细的调查结果进行公示即可。”

华初之住在酒店里，看着上海的灯红酒绿和车水马龙，给高小雅发了一个视频。

“我都消失两天了，你都不找我吗？”

高小雅看到视频赶紧回复：“最近这几天事挺多的，刚考完试，听说蓝兰，把她爸的秘书从楼梯上推下去了……失血过多，孩子没了，她的颈椎粉碎性骨折，还可能会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