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谁都没有责任的理由(2 / 2)

风浪幽歌 玉蝙蝠 1705 字 9个月前

这时,叶清风轻抚了抚秋燕的头,柔声说道。“不怕,就这些咸鱼,爷爷还不放在眼里。刚才他们有一句话点醒了我,这是半夜,杀人没人知道的,既然这官儿当的这么狗,那我就结束了他的生命吧!”

那镇司壶法早就被刚才一幕吓傻了眼,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自己20多个护卫尽数倒地。而且守城勇士二蛋,在这个人面前竟然不是一合之敌,他真没有什么印象,这玉泉镇还有如此能打之人?

“你是谁爷爷?哼!以后和我说话不准带爷爷!”秋燕嘟着嘟着小嘴,眼角已渗出细细的泪珠。

秋池被刺了十几刀她是看见的,倒地之后秋燕才被装在箱子里,也能猜出后果了。

叶清风看这个表情,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赶忙解释道。“燕子,我没说我是你爷爷,刚才和你说话那只是我自称而已,你不要……”

“英雄!”就在这时,壶法扑通一下跪在了叶清风的面前,声泪俱下打断了他的话,连忙磕头说,“英雄,没想到你这么能打,刚才一切都是玩笑,我怎么会胡乱杀人定罪呢?那二蛋杀了秋池,已经被你伏法,咱们这件事罢了好不好?”

“好你妹!”叶清风抬起一脚将壶法踢了出去,跟上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之上,只听喀吧一声,壶法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可壶法哪敢哀嗷,他早已悔不当初,早知道面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猎狗这么能打,刚才那些话自己也不该说。这个小子的眼神,满载死亡的气息,远远要比地狱可怕的多。

壶法强忍着肋骨断裂的剧痛起身,再次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英雄,你留我一条命!你看你这么能打,不如我举荐你去枫叶城工作,我是枫叶城司西米的老下属了,我一句话你也能谋个枫叶城保卫局的工作,拿着薪水不比你漂泊好多了?”

“哼!”叶清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壶法,继而一脚将又他踹了出去。“还想收买我?如果不是你徇私枉法,我干妈和弟弟岂会遭那么多罪?再说,就算我放过你一命,你缓过来会放过我吗?告诉你,今天你必死无疑!”

嗡!

话语落下,金光再次照亮了整个案堂,那金闪闪的三叉戟凭空出现在了叶清风的手中。

壶法身体猛的一愣,刚才他只看见一抹金光,自己这二十几个勇士就失去了战斗力,这下子终于看清了,这件武器和传说中那少年大将军的武器,怎么如此相像?

壶法恐惧的看着那冷漠的眼神,躺在地上不停的向后蠕动着,嘴里满是鲜血。“你是,你难道是樱花渡叶……”

话还没说完,叶清风抬手遮住了秋燕的眼,手臂轻轻一挥,壶法人头便离开了身体,如同皮球般滚出好远好远。

满地打滚的侍卫岂会不认识这件武器?那传说画报早已传遍世界各地,几千年来魔龙古神器也是只出了这么一把鱼叉,他的主人是谁可想而知。

“大……”那些勇士强忍着剧痛,也都跪在了地上。

叶清风狠狠一瞪这些勇士,也知道他们已经猜出了自己是谁,遂极致的威胁语气说道。“注意你们的称呼,如果你们说完这三个字,可能会死得更快!我叫猎狗!”

刚想说话的勇士即可停止了话语,爬起来跪在地上左右面面相觑,半晌后,一个勇士重新开口道。“猎狗勇士,我叫黑土,是镇司保卫队队长。我们并非是有意与你为敌,其实我们对摩西古篡权也都有一些看法,奈何身份卑微只得听从命令的。也不能因为乱说话送了性命,只能每天挣钱混日子!”

黑土咽了咽唾沫,祈求的眼神看着叶清风又说。“猎狗勇士,我虽然没见过你的真容,可我知道你的武器,能猜出你是谁。几个月前牡丹峡谷,我是您放走的虎子那2万先行军其中之一。我在你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本事。你心肠柔软,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叶清风闻言,锁定黑土的眼神看了有三分钟,见他没有撒谎的样子,遂也目光软了软。

这镇司府邸不等同于村司的家,上上下下家人婢女仆人少说也有30余口,要是这么杀下去,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活魔鬼了吗?

想到这里,叶清风重重叹了一口气,挥手间收起三叉戟,上前扶起黑土,轻声说道。“我确实不想杀人,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你既然是我放走的楼兰勇士,那我今天就再放你一回,但我有一个要求。”

黑土闻言,对着叶清风深深鞠了一躬。“大……不,猎狗勇士,我从军已经有6年,从小到大从未听说有人会放了敌人,所以在牡丹峡谷那时我没有选择跟着你,而是逃到了群山之地。等我反悔想要去樱花渡的时候,才发现根本出不去,这也就是在这镇上谋了个差事,想要等群山之地解除封锁时逃到那里投奔你。我这些兄弟也都想跟着你的,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们会全力以赴!”

叶清风闻言,清扫了一眼周围刚刚爬起的勇士们,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自己实在不能再杀人了,如果这么杀下去显然违背了自己当初的意志。

但那牡丹关口外,被摩西古大军围堵自己的事还犹记在心。当时如果不是摩西笛以命相逼,他早就变成一团臭水了。而且就算自己能打,秋燕一个姑娘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遂眉头轻锁了锁对黑土说。“这次是我自己来的,我要去神树城见国爵,等我回来时候我会带上你们。现在要你们办的事就是处理这具尸体。而且需要你帮我想一个理由,一个谁都没有责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