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里有几道寒风吹来,就是让魔主一哆嗦。
“神女那个小女人倒是有那么几分本事。”
她用力一拍,这木头桌子就碎了。
“护法啊护法,你就算是摔成一个万年白痴也不用这样子气我吧。”
阎螺闭着眼睛等着笑魔的消息,而此时的笑魔被汀说揍得那叫一个惨,脸上还带着笑使劲抓着衣角不放,这汀说很无奈。
“你到底放不放?被打了还那么开心,果然魔窟里的的人都是怪人。”
笑魔哭着面:“寨主夫人,回去吧!让兄弟们脱离苦海,讨个安宁吧!”
汀说一脚一蹬上了树,两片叶子落在眼上吊儿郎当的,“债主?认错了?我不是。”
底下的笑魔一把鼻涕一把泪:“寨主夫人,魔主可是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成日消沉,也就最近好些。”
汀说叼一根草,一跃而起,闷闷的:“与我何关?”
树下那个笑魔都快要抓狂了:“……”真没个人情味,白瞎了魔主的眼了,而且这活哭魔才能干顺当,还真为难我这张笑脸。
“走走走……”
几片叶子挡在眼前,头上明晃晃一个黑影,正当汀说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它落了下来。
“这,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他面色不佳,身体也不佳。身上压着一个黑不愣登的玩意,背后的树枝也压断了,汀说脸着地。
“唔唔唔。”
“唧唧。”一只黑毛球华丽丽地从那人身上滚落,然后耳根子一疼,某位身负重伤的家伙被提留了起来,至于刚刚那几声唠叨早就没了影子。
“抓到了。”
“你又是哪来的?快把你的手放开!”汀说气了直接上掌,“一个两个的当我神殿之人好惹是吧。小小魔窟,真当我们怕了?只不过懒得理你们。”
“笑魔,让他见识见识魔窟为何物。”
“是。”
于是,他笑了,笑的凄惨,笑的尖锐,笑的让人头疼,然后他停了。
“闭嘴,别笑了,快吐了。”
“……”魔主,不是你叫我笑的吗?
阎螺扶了下歪斜的脑袋,只见前边的汀说站的稳稳当当就没影响到他。阎螺就招呼着一旁闲着的黑毛球,结果就是毫不留情地一整只撞了过去。
黝黑靓丽的黑毛球跳的欢:吾乃上古魔兽的后代——小乌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