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琳琳手中的扑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士兵匆匆赶来。
她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士兵急切地说道:“几位夫人,出事了!有重要消息!”
欧阳琳琳放下扑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情?快说!”
士兵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欧阳琳琳和其他几位夫人听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震惊,嘴巴微微张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吃惊。
她们互相对视着,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那份惊愕。
欧阳琳琳手中的扑克散落一桌。
她怔怔地看着士兵,脸上满是慌乱与担忧。
士兵赶忙说道:“夫人,先别急,听我说完。虽然出了这事,但等丞相回来,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欧阳琳琳眉头紧锁,咬着嘴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焦虑。
其他几位夫人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惶恐。
她们面面相觑,都没了继续打扑克的心情。
一位夫人急切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忧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另一位夫人则六神无主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士兵见状,连忙安慰道:“夫人们别太担心,相信丞相大人一定有办法解决的。”
但夫人们的脸上依旧是难以掩饰的惊慌失措。
士兵们离去后,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一个士兵突然懊恼地说道:“唉,我们刚才是不是做错了,这不是给夫人们添堵吗?”
几位女人面面相觑,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位夫人打破了寂静,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得想想办法!”
另一位夫人也焦急地附和道:“是啊,可不能就这样干等着!”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心中思绪万千。
她暗自思忖道:大伯出事,并不是戏煜出事,其实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但我这样想,是不是有些自私呢?毕竟大伯也是家族中的一员啊。她感到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其他夫人们还在议论纷纷。
而欧阳琳琳则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士兵们离开后,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一个士兵懊恼地跺了跺脚,说道:“哎呀,真不该这样,这不是给夫人们添堵嘛!”
几位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尚香眉头紧蹙,神情严肃地说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能等戏煜回来以后再说吧。”
欧阳琳琳咬着嘴唇,脸上满是忧虑,但也无奈地点了点头。
其他夫人们也纷纷表示赞同。
渐渐地,大家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各自散去了。
空气中还弥漫着不安的气息,仿佛还能看到她们离去时那失落的背影。
欧阳琳琳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目光有些呆滞。
小红走上前,轻轻拉了拉欧阳琳琳的衣角,安慰道:“小姐,您别伤心了。”
欧阳琳琳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她轻声问道:“小红,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小红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
她认真地说:“小姐,这不是自私呀。丞相大人对您来说意义非凡,您会特别伤心也是人之常情。现在听说是戏志才先生出事,您伤心程度不大,这太正常了。”
欧阳琳琳听了小红的话,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忧愁依然没有散去。
老三匆匆忙忙地回到家,老二立刻迎了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什么情况了?”
老三喘着粗气,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戏志才在一旁喊道:“最好放了我,我可以去跟戏煜说情,饶了你们三个人!”
老大听了,怒目圆睁,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打了戏志才一巴掌,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说这种话,打死你!”
戏志才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依然不甘心地瞪着老大,眼神中满是怨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老二紧皱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戏煜好几天不回来,难不成我们还要管这戏志才饭吗?真是岂有此理!”
老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了看戏志才,无奈地说道:“反正戏煜不会不管自己哥哥,那就等几天吧。”
老三看了看老二,又看了看戏志才,然后对老大说道:“二哥,你看着戏志才,大哥,麻烦你跟我到外面去。”
老大和老三慢慢地走到外面。
老三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大哥,你说戏煜会不会不顾他大哥的生死,对我们下手啊?”
老大咬了咬牙,神情坚定地说道:“不可能!戏煜不是那样的人!”
老三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疑虑,说道:“戏煜可是丞相啊,自古以来,做大事的人都心狠手辣。”
老大听了老三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他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三凑近老大,压低声音说道:“大哥,我们必须要做准备啊!”
老大眉头皱起,一脸凝重地说道:“还是见机行事吧。”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还在权衡着什么。
老三急切地说道:“现在必须准备啊!不能再等了!”
老大抬起头,看向老三,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喃喃地说道:“怎么准备呢?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老三凑近老大,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地说:“大哥,不如只留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让二哥离开,一旦戏煜真动手,也可以保存血脉啊。”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决绝。
老大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好吧,就这么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老三转头看向屋里,对着老二喊道:“二哥,你出来一下!”
老二从屋里走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老三和老大,问道:“怎么了?”
他的眉头皱起,眼神中满是不解。
老二一脸疑惑地来到外面,看着老大和老三。
老大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将老三的忧虑以及计划缓缓道出。
老二听罢,眉头紧皱,脸上闪过一丝决然。
他激动地说道:“老三说的有道理,但要留也是我留下,我怎么可以做个贪生怕死之人呢?”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紧紧地盯老大,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在表达着他的决心。
老大看着老二,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候,老三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他说道:“反正戏志才也跑不出去,不如我也出来吧。”
老二瞪大了眼睛,说道:“老三,还是你离开。”
老三也不甘示弱,提高了音量说道:“为什么我离开?要走也是你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老二的脸上满是倔犟,老三则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老大抬起手,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好了,不要争吵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兄弟三个人共存亡!”
老二和老三听了老大的话,都渐渐安静下来。
戏煜骑着马,在队伍前方,转头对拓跋玉说道:“拓跋玉,再赶一天路,就可以到幽州了。”
拓跋玉骑在马上,眺望着远方,感慨地说:“中原真好啊,比我们鲜卑那地方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