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一患?”敬王突然被打断兴致,再诧问起。
“君上,现在小雨仍然连绵,道路泥泞,秋不及收,臣是担心,一但水患加巨,外敌可能正待时机!”
话不精要,太繁琐,君王是不会有那么多耐心听的。
“这………”敬王虽听得明白,但闻言十分不耐,不屑道:“我大周水患大大小小也经了不下千百载,天下自知,治理吗都在按部就班,爱卿莫要过于担心,至于外敌,何机可待,千里之距,遥遥不期,周晋相望,何以惧之!且诸候国哪个不是处心积虑,莫要怕战吓破了胆,就因本王想通了这些,这才决心整治朝纲,以除身边大患!这回爱卿可否安心饮酒了…哈哈哈……”
老博士本不是鲁莽之辈,只是想重申重点道:“君上!徐卿是指大楚可能会趁乱而乱…”
还没等博士说,恐有奇兵将至…,敬王忽然大为不悦:“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是存心来搅本王的兴!”说罢,起身一甩大袖便就这么走了,将徐甲和博士晾在了清冷的大殿中。
博士猛然心生大悔,就不该两人一起来,反道是戳到了敬王刚谢愈合的伤疤。
“走吧…”两人不得不出去,还赖着干嘛呢,边走,老博士一阵阵叹气说:“希望君上心底是能够察觉的,早有安排吧!”
楚周边境,楚国大营,中心军帐,深夜还亮着灯,一群人密秘的商谈已经到了最后一轮。
王子潮双臂一展,双手从大袖中露出,扶案道:“诸位阻我以久,觉得现在时机是否成熟了呢?”
几名战将无须出声,都是谋士的事情,若是到了,干就完了。
几名老谋深算互视着扶须点头,其中一人得意道:“魚翁的饵以然洒出,争食者纷纷沉浸不亦乐乎,哈哈…”大部分同时哈笑,唯有几名年青人暂时还未笑得出来,一直在众人身后盘腿打座的蔡公子在笑声中一把收起手里的折扇,扇骨上面隐隐的排排神秘符号也是自行消散,只有他知道,真正的《三坟》在这里,就是一把堂而皇之的天陨石扇骨,石陶板上的只不过是个复制品,不说,又有谁能注意得到呢。
“我有一问!”蔡公子从打坐蒲团上下來站起,把玩着折扇悠然走到菲儿身旁道。
众人都瞧上他,王子潮也是讶然,自几个年青人投到帐下,这位蔡公子天下打座自醒,这还是第一次说话,不知会给他带来多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