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办事就是难呐,一到关键时候准会来这套,推来推去的,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那个叫雪儿的身上了。
雪儿到了乔妃这,台介下的守卫绝不会阻拦,内宫事务,没他们什么事儿。
上了台介后,雪儿直奔两个站在门口的丫头,两个丫头梳着羊角辫,正在发困,一见雪儿勿然上来,顿时来了精神。
两人互相一靠,堵住房门,似笑非笑道:“你又来做甚!”
雪儿紧起了眉头道:“烦劳两位妹妹给通传一声,大王妃病了,十分想念…”
“又来,不行!”一个说。
“王上不在这,请回吧!”另一个又说。
但是,门里正在传出男女的声音,里面的王上和乔妃早就醒了,乔妃正穿着兔装与王上嘻笑发贱呢。
雪儿便冷着脸道:“你们不传,我就自己传!”雪儿是大王妃院里的,而面前这两位只是偏妃院里的,按排次,雪儿叫他们传只是礼节上让让,免得落了口实。
“你敢!扰了王上休息,你吃罪得起吗!”
“那不是醒了吗,若这般说,误了事儿,你们俩个小皮子在大王妃面前吃罪得起吗?”冷美人雪儿也不是吃素的。
“就是不行!你能把我们怎么着!”他们两个开始耍臭无赖了。
雪儿胆子更大,张口就对着房门里面大喊开了:“大王妃梦醒,忽感心口疼痛,十分挂念王上………”
噔时气的门口两个小丫鬟又咬牙是又瞪眼。
里屋王上正在嘻戏,忽听有人造次,深为不满,但听到是雪儿的声音和说词,勿然就没了嘻戏的兴趣,下床披上衣裳。
“哎呀…王上…大王妃分明是又在故计重施吗,你还信…”这个贱劲儿,王上心也酥软着,但是却一刮她的小鼻子道:“乖,老夫老妻的,怎么样也得去看看啊,听话乖啊………”
“哎呀!去去去!去就别回来了,陪你那黄脸婆吧…”乔飞生气扭回了床上,盖上被,眼巴巴的瞅着。
见王上真出去了,失望中双眸空空,不知再想什么。
当拉开门时,屋内的香气都刺人鼻子。
徐甲站在原地,正侍着焦急,却不好踱来踱去,正在这时,雪儿还真将王架搬了回来,一路上王上总会乐不思蜀的与雪儿打听大王妃院儿里的事儿,就算是一种嘘寒问暖吧。
当王上进了大王妃的寝房时,只是瞟了一眼徐甲,就猜出大王妃是另有其事,大王妃每次故计重施都不会虚张声势,这也许就是王上次次甘愿上当的主要原因。
“青儿,身体无恙吧?”
王妃万福着道:“王上恕罪,另有要事商禀。”
“嗯,无恙就好,起来吧,这位是………”晋王高大的身材,坐满了半张卧榻。
“哦,卑职乃友邦大周使臣,徐甲,这是国书文谍,请晋王过目。”
晋王接过加印文谍,打开细瞧了瞧,忽然皱眉道:“楚国欺人太甚,竟然也不将我堂堂晋国这个友邦放在眼里,确当立即出兵以伐之…”
徐甲一喜,这就不用过多费话了:“那晋王打算出兵多少,是否可以即刻发兵,想必翌日大周王城就要被兵临城下了。”
“这个……”晋王面上忽然现了为难之色。
晋王一迟疑,徐甲才陡然想起他们迟迟沒有动静的茬儿。
“王上可有为难之处?”徐甲也不能全傻,问清楚了再说不迟。
“唉!”晋王深深叹了口气道:“也实不相瞒,晋国生计难呐,年景不好,国力衰减,早想出兵阻楚,可………”
“哦………”徐甲明白了,赶情这晋王小店儿,求援国书上并没有附上详细礼单,只是说定当全力付以重谢,明白了。
“王上,若能即刻发兵,臣当可做得一主,先应下此次行军的开销,至于其他,微臣确实做不得主,但有一情一理容禀,人活之以情,事行通之以理,弟之让梨,兄之岂能忘情负义。”徐甲这般说,对不对的也是发至肺腹。
晋王听闻不住点头,特别是最后一句,深深打动了他,直接站起拍板道:“好!说的好,比那些危言穹词更令本王心以为动,那就即刻发兵!”
“本王早就准备好了,只要粮草有了着落,即刻就从前沿的所有边城中调兵,半日集结八万,绰绰有余,若是再给本王半日时间,十几万也是不在话下呀!”
“不不不,八万够了,足够了…”徐甲差点被晋王吓着。
“哈哈哈………”屋内一片欢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