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众人给予了稀稀拉拉的几声掌声。
赵构心中微凉。
“那赵谋就先献丑了啊。”
他说着左手一掐腰上木鞘,母指按住了崩簧,右手同时一抓一握长长的裹皮剑柄,借着崩簧的小小力道,往外一抽,“噌”的一声,抽出了腰间配剑,雪白映影而尖硬的剑刃上隐隐泛着一丝丝的红光。
一看便知,这已是开了浑的,而且杀人也不会太少了,纹钢的刃质中才被寖浊成了如此这般的血色模样。
如果闻上去,绝对是一股浓浓的腥涩味。
抽出剑,赵构双手并握,竖起,剑尖朝上,这是一把冲锋献阵时近战使用的战剑,整条剑刃由后向前徐徐收敛变细,到了顶端塑成宝剑的剑尖形状,刃中央随去一条溜血线槽,这把战剑,看上去没有一丝的君子风范,有的就只有那军人的冰冷杀气。
接着,他双手带剑往下一沉,将战剑顿在了胸前,双腿马步一扎,前脚微探,这就是他的起势了。
众人看着正入神,赵构突然啊的一声,同时马步重心前移半分,双手将剑竖着往前一推又一横演示作抵挡,然后后腿抬起沉稳跨步,前踢,再一曲,嘭然落地,这一个简单的跨步动作,在对敌中,也是有着诸多变化的,或踢或顶或靠等等的。
这时的剑已经横缩在腰间,剑尖朝前,对准了敌人的腰腹位置,啊的一声“刷”猛然向前刺出,如有猛蛇出洞一般,势去将老,步伐一转,便开始了他的刺,劈,挑,削,探,扫,格,滑,抹的种种虽然看似不怎么连惯,慢慢顿顿的动作,但却演绎蓄势而才暴发的刚猛拼杀着。
军器击,讲究的就是简捷,强硬,迅猛,六个字,无形当中都在处处遵循着,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
刷刷刷,嗖嗖嗖,呼呼呼的终于将这一套战剑演泽完成,“哗…”掌声迎来一大片,说真的,十大猛将的头衔可真不是虚来的。
在热烈的掌声中,他环视着各位将军,获得了志得意满的感觉。
赵构环视的目光从上坐的尹喜老子那,最后落在了徐甲的身上。
徐甲也是玩儿剑的,看得懂,真心不错,当然也是在一直鼓着掌,频频的点着头。
不知为何,徐甲在看着赵构演绎招式时,会有种奇怪的感,他感觉,他从老子家护院那学来的《飞龙剑》与他这套技击术从一开始的起势开始,就隐隐有种息息相关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徐将军!”
徐甲拍着手,正寻思当中忽闻赵构呼唤,立刻回神,抬眼看去。
“徐将军,末将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心有倾慕,但一直为得一见,甚觉惋惜,今日不知可否就借此机会,在这堂中,小小赐教一二,若可,赵谋也是三生有幸啊。”
“这…………………………………也罢!”
一寻思他耍完这套剑,就得来找自己,不然他怎会甘心呢。
两人刚一照面儿,一开式就是一个刺,一个开,真奇怪。
“锵………………………………………!”
火星崩射,两剑分开。
赵构的剑就被狠狠开出老远,甩得赵构差点儿沒攥住自己的剑柄。
要知,他这可是双手啊!
不过这也彻底激起了赵构内心中的羞愤,拥有半生的战斗经验,虽然出师不利,但他也并未觉得自己会一直被压着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