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清风酒楼显神威楚岚解危结善缘(2 / 2)

六道崩坏 疵蝣撼树 1743 字 9个月前

欧阳清风突然问道,双眼直直的看着楚岚,希望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因为喜欢”楚岚答到

“那你又为何学剑?”这次换楚岚问了。

“因为喜欢”

二人大笑,又喝了不少酒。

欧阳清风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问道“贤弟可知十五年前银月森林那场天兆?”

楚岚摇摇头“不知道,大概呢时候我还没出生那?不过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欧阳清风点头,哦了一声。

此时外界的谈论与喧嚣,已经跟她们无关紧要了

日头已经西斜。欧阳清风要离去了,他问楚岚今后何去何从!

楚岚

“家有难,执长剑,斩豺豹,挽狂澜!”

欧阳清风点头。

你日后若来中州帝都,可以随时来找我!他拿出一个牌子,递给楚岚。

春风又起,吹动路边的树叶。窸窸窣窣。欧阳清风已经消失在夕阳下。

楚岚拿起呢个令牌,只见上面有一柄长剑标记,剑上还有一个王冠。

令牌的后面写着两个字。

“剑王!”

……

枯木逢春,廖廖几片绿芽,尽显生机,让人不禁惊叹大自然的神奇伟大,本是一截枯木,被雷击的焦黑,如今却再次长出了枝叶。

明月高悬。月明星稀!

一人负剑,白衣如雪,一股孤傲的剑气凌然而出。

夜已深,寒雾更浓

明月犹在,雷击枯树也在,而树影下的人儿,却已不见了踪影!

金戈映明月,寒光照铁衣,黑木崖围墙里面,是一队精挑细选的巡逻兵士,本是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守卫,却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丝丝缕缕的云朵,如同嬉闹一般遮住了片刻残月,越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朦胧胧的光,而就在这瞬息之间

一道白影,几个腾跃,竟已越上了几丈高台

他是一个剑客,现在他是一个用剑的刺客,

一个剑一出手,天地间就要多几个亡魂的刺客!

他虽是个刺客,却从不在夜色中穿适合行动的青衣,因为他的人如同长剑一般,冷傲挺拔。他之所以不穿,只是因为他不怕,即便比这森严十倍的地方,他要杀一个人,也不过探囊取物!

金漆雕龙宝座上,垫着金丝双莽蚕丝被,坐着一个凶悍中年汉子,与其说他是个领袖,不如说他是个土匪头子,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匪气。

汉子名为李彪,本是一江湖草莽,在五马山落草,截虐过往商贩,日久竟集结了一帮匪徒,因为一手剑法使的出神入化,后机缘巧合,做了这黑木崖的扛把子!

虽只是一个土匪头子,却势大权大,做了银月城的第四大势力!

底下,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说不出的奢侈与糜乱

一柄带着浓重江湖味的长剑被随意的放在一边,他已不用再用剑,因为对于他来说,如今的剑只是权利的象征

华贵的大殿上,一缕缕檀香,从紫金红纱壶里飘荡而出,一个人影慢慢从烟雾中浮现了出来,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来的,所以当他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一点察觉

一股森然的剑气突然激荡而开,本就微凉的天气似乎更盛了几分,大条条座在雕花椅子上的李彪,斗大的汗珠已经密密麻麻的从脑门上浮现而出!

“你是谁,想死吗?”李彪知来者不善,无声无息进入防备森严的大殿,定然不好对付,多年的江湖经验,他假装镇定!

“欧阳清风,杀你的人”

紫砂壶中的烟雾更浓,白衣人的身影却俞加清晰!原先朦胧的面庞显露而出。

“怎么是你?你怎么还活着,难道,赤矛铜斧被你杀了?”

李彪大骸,他深知赤矛铜斧的可怕之处,单打独斗可能一般,但是两个人凭借多年的血雨洗礼,配合早已天衣无缝,即使是他跟这两兄弟对上,也会很头疼。

而来人竟然毫发无伤,并且无声突破了外围的多层防御。

李彪的心理活动,白衣人并不去理会。

他闭着眼睛,脸庞如同他的气质一般,孤傲冷漠,仿佛世间已无物可以被他放在心上!

森然的剑气更浓,无风,白衣人一身白袍,却无风自动!一头长发飘洒。

“铮~”

他拔出剑,利剑出鞘,如同龙吟!

李彪瞳孔骤缩,立马一个翻滚,弯腰,检起那把已经放置多年的剑!

同时大喝“杀了他!”

只听见“飕飕”几声破空之声,八个黑衣人,一边四个将李彪护在其中

“无用”白衣人冷冷的说

这一刻他睁开了眼睛,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远比大海更要广阔,比天空更要深邃,如同两盏寒星,刺破幽冥。

电光火石之间。白光一闪,忽而一合,剑已入鞘,大殿内一阵寂静,落针可闻

而李彪此刻先是一脸不可思议然后。。。

竟然笑了

这是怎样惶惶不可一世的一剑,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一道剑光划出一道瑰美的弧线,李彪突然醉了

作为一个用剑之人,能死在如此旷古绝今的剑下,他知足了,相比于在看似这奢华的土匪窝子中无忧度过一生,然后淡淡死去,死在这样的剑下,值了!

一道血线从李彪脖颈上浮现,李彪甚至能听见,自己伤口喷出来的声音,像风一样,很好听

血线彪出,随之飞出的还有一颗大好头颅

众人如遭雷击,呆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夜更深了,一声孤鸦悲啼划破长空,檀烟又起,白衣人隐入烟中,又消失了踪影!

红尘沉沦千古醉,孤鸦啼血一剑寒。

“黑木崖众人,就此散去,若有不服者,洗干净脖子等着!”

白衣人已经走了,但是声音却一直在回荡,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