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阑握紧了拳头,道:“父亲和北戎国那群蛮人打了数十年,好不容易让他们灭国,却也因此为国捐躯,难道要再把其他两国也给灭了,我们东录国才能长长久久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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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将军府大门外,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是夏侯哲夜,他这二十几年来都是被人奉承,还不曾向哪个人低过头的,这一次破例了,他算了算时间,已经是子时。
赫连靖阑从酒肆里出来,心事重重,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跟踪,但她还是觉得不自在,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放松两三年,没想到西临国这么快又有新动作,背着手快步走回去,远远地就看到夏侯哲夜。
“靖姐。”
“你等很久了?”
“也没多久,我有事找你。”
“你说。”
夏侯哲夜面色沉重,道:“我父亲吃早膳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就倒在地上抽搐,大夫说是中风,之前大夫就说他肝火旺盛,给他开了能够平静心绪的方子,但是他不愿意喝药,结果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大夫是悄悄请进府中的,我不想惊动帝都里的世家勋贵,所以也就没让小厮跟你说清楚。”
赫连靖阑思虑道:“你父亲现在清醒了吗?”
夏侯哲夜:“还没,大夫说最早也得到明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