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斌背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你这是要以身作局,你就不怕王建国真的弄死你?”
我心里憋着一股火,咬着牙说,“不这样做的话,王建国又怎么会上套?我弄不死王建国,但是你可以禁锢他一辈子,这对我来说,也不亏。”
田斌没有记者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心里忐忑不已,很怕他会拒绝。
田斌思考了一会,终于开口了,“好,我和你合作。”
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回肚子里了。
但是田斌紧接着又说,“但这个合作对我来说,明显是不公平的,即使你不入局,我一样可以查到我想查的,但也没有我,根本拿不下王建国。”
“换言之,我们之间根本不能称之为合作,而是我在帮你,你得欠我一个人情。”
我没想到田斌会这样说,但现在为了拿下王建国,我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好,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吧,你安排好了一切给我打电话,我会想办法引王建国入局。”
我将一张纸条放在田斌面前,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转身离开了。
陈卫东和王建国,我一次性可能拿不下,但是我可以一个一个收拾。
王建国的靠山是田斌,而陈卫东的靠山是王建国。
一旦没了王建国,对付陈卫东也就容易得多了。
离开田斌的公司后,我就回了医院。
“丽娇姐,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
“二狗,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丽娇姐关心地问我。
我没有说实话,因为我不想丽娇姐为我担心。
“心情不好,出去转了转。”我撒谎说。
丽娇姐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们都要往好的方面想,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气馁。”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九点多,王大夫来给嫂子做检查,我连忙问,“王大夫,我嫂子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王大夫摇了摇头说,“还和昨天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改观,还得继续观察。”
我的心情顿时更加沉重了。
观察观察,观察到什么时候?这样的观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然,我还没幼稚到要对王大夫发脾气。
我也是大夫,我深深地知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突然想到了我爷生前留下的那本古医书,我爷在世的时候就说过,那本医书是我们丁家时代祖传下来的,据说里面记载了很多惊世骇俗的医术。
可惜那本医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陈卫东给偷偷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