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是不是早有预谋,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许副将:“将军的府上也是可以随意搜的吗?不知道是哪里来得来的狗屁消息,未经核实也敢来散播,也不怕闪了舌头。”
姜峰刍听完脸绿了一下。
白丞相看了眼后边的百官,使了个眼色,有人站出来道:“是不是不实消息,搜一搜不就见分晓了,这么害怕搜,莫不是真如之前所说。”
许副将气愤回道:“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好了。”大家纷纷闭嘴,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立即站好,朝堂之上安静如初,继续说道:“时爱卿,据小妇人和女童的证词,她们说与你书信往来十余年,还有书信为证。”说完便叫身边的下人把那些书信承了上去。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议论纷纷议论道:
“证据都有了,不会是真的吧。”
“这只是一方的证词,不足以为信。”
“时将军平时便目中无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叛国。”
“”
时达拿到信件后看了眼信上的字迹,不是他的又是谁的:“皇上,信上的字迹却是出自臣手,但臣从末写过此类信件。”
皇上:“爱卿啊,不是孤不信任你,而是如今证据确凿,孤也是实属无奈啊。时卿为临安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孤保证事情没到水落石出之前决不轻易定罪,也决不株连九族。如今唯今之计,便是想将你收押,之后再着人调查,卿可愿意?”
时达还能再说什么,当即便同意了皇帝的安排。
这期间姜峰刍把时千凌和姜篱南扣在了府里,并责令她们不准外出,并承诺他一定会还时将军一个清白。而那时的程广一被派到月城驻守。
一时之间时千凌和姜篱南束手无策,只能留在府里每天盼望着姜峰刍带回来的那一点消息。
一日过后,从时达家里搜出来了与天明国往来的书信数十封。
几日过后,小妇人和女童对峙一口咬定指使她们的人就是时达。
七日过后,挖掘出时达与天明国的一位高官有来往。
十四天之后,时达背后的势力被发现。
十八天之后,时达在狱中自尽而亡。
得知时达自尽而亡的消息时,时千凌急火攻心,当场毙命。
外公含冤入惨死狱中,母亲暴毙而亡,姜篱南一下子便病倒了,高烧不退。
病还末好,父亲便把江氏和姜思楚接了过来,告诉姜篱南这以后便是她的母亲和妹妹。
姜篱南哭着质问父亲:“爹爹,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母亲如今尸骨未寒,外公又惨遭奸人陷害,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你要和那个女人成亲。”
姜峰刍是怎么回她的呢,他冷漠的看了眼姜篱南:“皇上大度,只定了时达一个人的罪,又念在他多年为临国的付出,免了我们姜家的株连之罪。你如今能活着便要感恩戴德,管好你的嘴,不要再说你外公是遭奸人陷害了,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至于江氏,如今是我夫人,今后便是你的姨娘,不要没大没小。至于楚楚那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行了,你好好养病!”
姜篱南哭喊着:“爹,爹,爹”
回应她的只有姜峰刍的背影。
她本以为失去外公还有娘亲后,至少还有个爹爹是疼爱她的,可是如今爹爹在母亲刚去世没几天就把养在外边的人接了回来,还有一个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妹妹。
就在她以为在要这个家里和江氏还有姜思楚斗智斗勇之后,又一个重弹砸在了她的头上:姜峰刍不是她的亲爹。
时千凌过世的第二日,姜篱南还在床上发着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江氏便带人冲了进来,把人带到了前厅里。
她还未开口江氏便指着她:“老爷,你看看她,哪里长得像你,如今又搜到了时千凌与他人通奸的证据,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啊。”
姜峰刍看着她那双因为发烧而通红的双眼,仔细端详着这张脸,确实长得不像他。不止有一个人说过姜篱南长得像他母亲而不是他。但是他认识时千凌时,也没有听说时千凌曾与其他人有往来。而信里所说那个人他也确实是闻所末闻,如今时千凌也已经去世,死无对证,不能只凭几封信就说姜篱南不是他的女儿。只是听完江氏的话,他越看越觉得姜篱南长得像时千凌信里画的那个男人。
姜篱南听到了江氏的话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爹,发生什么了?娘的什么证据啊?”
江氏接道:“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你娘和别人通奸的证据了,你不是你爹的孩子。”
姜篱南吃惊的看了眼江氏,又看了看真盯着自己的父亲,张了张口:“爹,你不会连这种鬼话都信吧。”
姜峰刍没有回答她的话,侧了下身子对江氏说道:“你说的那个认亲的方式是什么样的?”
江氏听完偷偷在袖子底下笑了笑:“那是天明国的一种巫术,我近之前认识的一个巫师会此法术,需将手划破见血,如果是至亲之人,俩人的血会自动融合到一起,如果是毫无血缘关系之人便不会融合。”
姜篱南可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在她娘还尸骨未寒就急不可耐便想赶她出门的女人,抬起手便要劈向她:“少在这里故弄玄虚,你安的什么心我还不知道?”
江氏眼看着她就要打自己,急忙喊道:“老爷。”
姜峰刍适时的挡在了她面前,抓住了姜篱南的手:“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