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泽煜的身体暂时没事,越兵便拉着陈光中离开了医院,为营救慕小雅去作准备。
“老哥,你急急忙忙拉我出来,是不是有事么事情要和我说啊?”
拍拍陈光中的肩膀,“不愧是多年的兄弟啊,你老哥我一有什么事你都知道。走吧,咱们哥俩喝两杯,边喝边聊。”
几杯酒下肚,陈光中便开口询问,“老哥,到底是什么事啊?”
“唉,真是造孽啊,”越兵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光中,你还记得当面的司老弟吗?”
“记得,你是说?”
越兵点点头,“没错,今天绑架小雅的那群人,就是他的亲生儿子——司爵。”
陈光中骇然,“怎么,怎么会这样?他还是记恨着当年的事情吗?”
越兵:“恐怕是这样的,毕竟当年,是我们对不住他啊。”
“可是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据我所知司老弟他也已经……”
一瓶酒下肚,越兵苦涩的开口,“没错啊,即使他死了,可是仇恨却留在了下一代。”
“老哥,这次你打算怎么办,会出手吗?”
越兵摇摇头,“不了,这是我们欠司老弟的,我能做的,就只有救出小雅,剩下的事情就看越的本事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继续插手了。”
“哥,你也别太自责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况且当年的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啊。”
“不,怪我,要不是我,弟媳也不会……”
“大哥……”
握紧手中的酒瓶子,“光中啊,联系昔日的兄弟们,告诉他们:大哥再厚着脸皮求他们帮最后一个忙——救出小雅。”
陈光中一把夺过越兵手中的酒瓶,“哥,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当年的事情兄弟们也知道,他们不会怪您的。”
“恩,还有,叫他们别太为难司家那小子。好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
“好的,哥,我这就去办,您也少喝点,咱们这个年纪的人得多注意身体啊。”
越兵笑了,“知道了,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快去吧。”
陈光中走后,越兵再次拿起手中的酒瓶,自言自语,“你还在怪我吗?司仉,是我对不起你啊……”
一整天,越兵和陈光中谁也没有再次出现。拓跋云月、姬雪莉和孙晓婷有些着急,“老爷子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嘛,到底要怎么样救人啊,也不说一声。”
寒傲宇倒还依旧很冷静,“我想越爷爷一定会有办法的,或者说,他已经在行动了,只不过没有告诉我们而已。”
“好吧……”
拓跋云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孙晓婷就打断了他,“对了,你们不是说司爵是雪依喜欢的对象吗?我们可以去找找雪依问一下啊,说不准有什么线索呢。”
“对哦,”拓跋云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没想到。”
姬雪莉不屑的嘲笑,“你能想到就有鬼了!”
拓跋云月不甘示弱,“你有什么资格笑我啊,你不也是没有想到吗?”
“你!”
“好啦好啦”,孙晓婷忙出来打圆场,“你们也不要再吵了,对了,雪依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耶,好像混战开始以后就不见了吧。”
“会不会也被司爵一起给掳走了?”寒傲宇猜测着。
拓跋云月煞有其事的想了想,“极有可能,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没有理由无故失踪啊。”
几个人还在讨论着,Kev从越泽煜的病房中走了出来,“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寒傲宇摇了摇头,“我已经拜托我爸去找了,暗夜阁也出动了,还有越老爷子也亲自去查了,只是,我们刚刚发现雪依也不见了,我们猜测是司爵把她带走了。”
“这样啊”,Kev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事情好像有点麻烦了呢。”
“先别管这些了,越他人怎么样?”
“越嘛,这次伤的确实蛮厉害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至于苟风嘛,他的伤虽然听起来要比越遭很多,但其实那些枪伤都打在了无关紧要的位置,所以我想他最迟明天就可以行了吧。”
见几个人都闷着不说话,Kev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我说,你们要不要去酒吧把唐盈找过来,让她来照顾苟风这小子,给他们制造点机会呀。”
孙晓婷无语的撇了一眼Kev,“Kev,你很无聊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