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准时出现在了教堂,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要开始了,要开始了。”
所有人的注意都看向了门口,教堂里两位新郎每一位都潇洒帅气,英俊逼人。不知道新娘是……
门外已经传来了不大不小的高跟鞋的声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张月和姬雪莉同时踏入了婚礼的殿堂。
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不被新娘的颜值所倾倒,一个个都看直了眼睛,两个新娘各有千秋,美得不像话。
戒指套在对的人的手指上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开始鼓掌,这简直是他们见过的颜值最高的两对新婚夫妻了吧。不不不,最高的绝对是越泽煜和慕小雅。
说道越泽煜和慕小雅,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拓跋先生,您和越先生关系一向很好,您的太太和越夫人更是很好的闺蜜,为什么您今天的婚礼他们没有来呢?还有,和您一起举办婚礼的这两位是……”
拓跋云月搂着姬雪莉神秘的笑了,“你们没看到越总也是很正常的,因为很快他又要做爸爸了。至于我身边这位……”
拓跋云月还没来得及介绍苟风和张月,就被记着给淹没了,“拓跋先生,您的意思是越太太又怀孕了对吗?可以透漏一下越太太是什么时候怀孕的吗?之前的两位小公子的事情可以透漏一些吗?”
拓跋云月耸耸肩,“这恐怕是不可以的,越总的脾性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想得罪他,否则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记着们有些失望,无奈,越泽煜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平日里和他关系好的都问出什么东西。一个记着试探性的问道:“拓跋先生,听说先前在飞机场附近的国道上发生了一起车祸事件,已经确认车上无一人生还。有人看到越总和越太太出现在那儿,越太太情绪激动,会不会是……”
拓跋云月的眸子渐渐的寒了下来,这件事情越泽煜明明已经做好了保密工作,没想到还是被这帮见缝插针的记者给知道了,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个消息,只是,在人家的婚礼上问这种问题真的好吗?”
记者们噤若寒蝉,拓跋云月暴漏在大众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柔型的,久而久之,他们也忘了这是只不好惹的老虎,“对,对不起,拓跋先生,我们只是好奇。”
“我也很好奇,”拓跋云月身上气场全开,“到底是谁开的这种无聊的玩笑。”
几个记者面面相觑,不说话。拓跋云月:“那看来我得把这件事告诉越了,让他亲自来处理一下。”
他们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其中一个资历尚浅的记者迫于拓跋云月的淫威,“是,是寒雷寒总透漏给我们的……”
他身边的一位资深的记者忙捏了他一把,谄笑,“拓跋先生,这孩子不懂事,瞎说的,您就别和他计较了。这是和寒总一点关系都没有。”
拓跋云月故意拉长了声音,“噢?是吗——”
记者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珠,“啊,啊,是的,的确是这样的。你说是不是啊?”说着,还拉了拉先前说话的那个小记者。
小记者都快被吓哭了,他只记得拓跋副总不能得罪,却忘了寒总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人,“拓跋先生,不好意思,是我记错了,您,您就当刚刚的话我没有说过吧,好吗?”
拓跋云月冷笑,果然是他,寒雷。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看来得赶紧叫越把那块地弄回来,让他少些时间来算计针对他们。
不过,解决眼前的事情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可是,我不能当做没听到,怎么办?”低下头看着自家娇妻,“雪莉,你听到了吗?”
姬雪莉在听到寒雷那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气得牙痒痒了,只是忍者没有发作,这回听到拓跋云月问她,不屑的开口,“当然是听到了,云月,你别把我当聋子好不好。”
言外之意,就是叫那几个记者别把他们当傻子一样耍。
那些记者也很为难,“拓跋先生,您看着……”
拓跋云月装作不懂的样子,“我看什么?你想说什么?”
记者硬着头皮说,“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吗,这事就当做过去了,好吗?就当我们欠越氏一个人情。”
姬雪莉笑了,“云月,人情是什么?能吃吗?”
几个记者的脸色当场就变得很难看,虽然之前也挺难看的,可这会就更加难看了。
拓跋云月笑了,“雪莉,别闹,这几位记者朋友说的也对,大家都是朋友嘛,而且诸位还特意来参加我的婚礼,这儿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那位小记者的终于松了口气,“那就谢谢拓跋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拓跋云月:“好说,好说,只是,大家都不要纠结在越家的事情上了好吗?毕竟今天是拓跋的大喜之日啊。”
经过了刚刚的事情,还有那个人敢说不是啊,一个个点头哈腰的,“是是是。”
“拓跋先生和令夫人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姬雪莉突然就觉得很无趣,“云月,我好累啊,你先招呼着宾客吧,我先去休息一会。”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拓跋云月紧张耳朵问着,随后礼貌的对着那几个记者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我夫人身体不舒服,我先带她去休息了,失陪。”
他们不敢说什么其他的话,只好谄笑着,“好好好,拓跋太太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啊。”
等拓跋云月抱着姬雪莉离开,先前帮那个小记者说话的记者才冷下了脸,“你是第一天进娱乐圈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一个失误,可能会害死我们的。”
小记者不明所以,“害死?这可是法治社会,他们……”
大一点的记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以为他们一个个的真的只是表面上那么单纯吗?以后可长点心吧,不会每一次都有人救你的。”
小记者心有余悸,“有那么可怕吗?”
“这个社会远远比他展示给我们的那一面要可怕的多。无论发生了什么,做我们这一行的只有谨言慎行,讨好每一个人,才能活着享受太阳的阳光,懂了吗?”
小记者拍拍胸脯,“好的,我记住了,今天谢谢您了,前辈。只是,寒总交代给我们的任务……”
“就说拓跋云月口风太严了,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别的什么也别说!”